体过不去啊,阿夏虽然是有些笨,但是也知道都督对小姐的真心,若是都督知道了小姐这样,岂不心疼?”
依然看着碗里的粥,惨淡一笑,轻轻说:“也没关系,过两日他就该恨我了。”
她此时虽然没有食欲,但看着阿夏一脸泫然若泣的表情,笑了笑还是将碗接过来,把粥喝了,随即下了塌往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脚步趔趄了一下,阿夏急忙上前扶着,依然推开阿夏的手低声说:“我没事,你也回去睡吧。”
第二日,依然第二次来到外书房门前,门外的两个护卫见到她来,只是目不斜视地对着她抱了抱拳,一句话也没问,随即就站直了身子目视前方。
依然推开房门进屋,书房里十来日没人,也是一尘不染,想来是每日有人进来打扫。
她走到书桌前,书桌下的抽屉上却是上了锁,她盯着几把锁,钥匙他不可能会随身携带,应该还在屋子里。
环视四周,目光定在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那幅画年代有些久,表面发黄,她走过去将画拉开,露出后面的墙洞,以及墙洞里的一个小盒子。
直到依然将那副地图拿到手里,还觉得有些不现实,似乎有些太顺利了,顺利地有些不真实。
顾钧对她没有任何防备,她进他的书房,门口的护卫连问也不问,就直接放她进来。
依然将那张锦布交到车夫的手里时,脑子里还是有些恍惚,直到那人离开好远了,她还是站在原地发愣。女投帅巴。
突然有人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她转过身去,就看到若瑜站在她的身后。
自从若瑜来到都督府之后,就一直很少出来走动,甚至让她对他有些忽视了。
依然对着他笑得有些恍惚,“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拿到解药了,只是……”她凉凉一笑,“若瑜,我不想离开了,既然我已经嫁给了他,就是他的女人,如今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管他对我发怎样的怒火,或者就算是他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有一丝怨言,我有些累了,走不动了……”
她说着,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若瑜看着姐姐的表情,心中难过,嘴边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只是想到姐夫对他的交代,他又默默地咽了下去。
若瑜伸手将依然的泪水擦掉,安慰地笑着说:“没关系姐,你在哪我也在哪,我们不去蜀地了,留在这里也好,姐夫那么疼你,他若是知道了我们的苦衷,也不会怪你的。”
依然摇头,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