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了里面穿着的单衣。
那个锦雀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急忙上前,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姐姐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顾钧扶着她在原处坐下,依然对着锦雀虚弱地笑了笑说:“没什么,不是病。”
锦雀却是孩子气地疑惑,“怎么会不是病,杜姐姐你现在的脸色很差,肯定是病了,要不让蒋大哥给你看看?”
顾钧看了锦雀一眼,便又低头看着依然,沉声说:“多谢锦雀姑娘的好意,内子只是怀了身子,并非生病,姑娘不必担心。”
锦雀的眼睛却是立马亮了起来,有些高兴地将视线投在依然依旧平坦的小腹,嘻嘻一笑,却也没说什么,转身走到蒋云瑞身边又坐了下来,对着他努了努嘴,做了个莫名其妙的表情。
蒋云瑞却并没有搭理她,只是将视线落在依然的身上,在顾钧露出不悦的表情之前,移开了目光,扭头看着锦雀说:“你不是会蛊术吗?杜公子的蛊毒你可能解?”
依然听他这样说,立马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锦雀。
锦雀顺着耳畔垂下来的两条小辫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看了看蒋云瑞又看了看依然,撅了一下嘴巴,这才吞吞吐吐地开口说:“我听到杜姐姐刚才说那噬心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但是那蛊毒……”
锦雀又看了蒋云瑞一眼,随即摇了摇头,“我结不了,噬心蛊在我们苗疆是用来惩罚罪大恶极的叛徒才用的蛊,这蛊虫的培育极难,所以并不常见,若是我爷爷的话,或许还有办法,只是我爷爷现在在南疆,离这里那么远,到那里需要好几个月呢,杜公子现在只有一颗药,那蛊虫一旦没有了那颗药作为食物,就会开始吞噬寄主的内脏,到时候你们还没有找到我爷爷呢,他就已经死了……”
锦雀说着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而且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俗话吗?人死灯灭本来就是常理,每个人早晚都要死的,若之前有什么令人伤心的经历,早死了还能早些超脱,忘了前尘不高兴的事情,岂不是更好?”
锦雀说完这句话之后,见屋内所有人都看着她,她缩了缩脖子,眨巴着一双眼睛,有些不确定地说:“难道我说错话了吗?可是蒋……”
“锦雀!”蒋云瑞有些不悦地打断她的话,“你跟来就是要来知道杜公子的蛊毒,如今既然知道了,你也没办法解蛊,那就先回去吧!”
锦雀听蒋云瑞的语气冷硬,明显地愣了一下,眼眶有些微红,嘴巴包了几下,似乎是想要哭出来,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