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眸子划过了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随即朝着聂汐兮抬起了头，眼底带着一丝不确定。
聂汐兮看着褚铭的样子，开口道“你是想到了什么么？”
“只是怀疑，毕竟这件事是在我来这里之前发生的。”褚铭说着，看着聂汐兮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的凝重，“就是在我来这边之前，曾经爆发过一次大的冲突，很多医生都在当时被瘟疫殃及，南非也是因为这件事，而向我们国家再次的请求帮助，所以医院就直接找到了我们。”
说着，褚铭将视线看向了聂汐兮。
接触到褚铭的视线，聂汐兮当然知道褚铭说的那件事到底是指着什么，“徐蕊是当时那场爆发之后活下来的人？”
“是。”褚铭点了点头，眼底也不自觉的染上了些自责，“而且当时她才是这边的负责人，只不过因为之前的一次意外，所以国家在把我调到这边之后，就直接将负责人归到的我的身上，原本这样徐蕊也可以继续实验，跟着一起研制的，但是后来徐蕊的动作越来越极端，更是让自己手中的不少患者直接成为了实验品，也导致了大量患者的惨死，最终事情被暴露，但碍于现在处于特殊的时期，也就暂时没有对徐蕊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而是直接断绝了徐蕊继续研究的后路。”
“不让她研究了？”聂汐兮微微蹙眉，看着褚铭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但这种事情，真的能阻止的了？”
听着聂汐兮的话，褚铭苦笑了一声，有些难为情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如果真的有用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局面了。”
说到这儿，褚铭的眼中也更多了几分的内疚和自责，深吸了一口气，褚铭随后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一旁，看着眼前的患者，深邃的眸子中荡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实际上，一开始徐蕊的实验并没有这么疯狂，至于为什么后来变成了现在的这个程度……
或许就是因为他，毕竟徐蕊是因他的存在，而失去了负责人的位置，后来更是连自己实验的机会都已经被直接剥夺。
聂汐兮看着眼前的褚铭，伸手拍了拍的肩膀，看着他眼中的自责，轻轻的摇了摇头“褚铭，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但如果说我不过来，或许他就不会做到这个地步。”褚铭轻叹了一口气，视线也再次的转到了一旁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男人身上。
聂汐兮听着褚铭的话，澄澈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无奈，“褚铭，但是在你来之前，就已经有很多枉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