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躲开了。
她的手按住了他的。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么？厉佑霖，麻烦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不需要去医院，也不会去医院，我也不想看到你。请你出去，现在，立刻。”一股闷气横冲直撞，纪微染隐忍着，不想让自己被影响。
厉佑霖定定看了她片刻。
昨晚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他看得清楚，她就是在躲自己，排斥自己。
气闷，心慌。
这两种情绪朝他袭来。
“纪微染，”深吸口气，他逼近，单手抚上她的脸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你在躲我什么？”
四目相对。
纪微染被迫对上他的眸子，幽幽邃邃，望不到底，又像是漩涡，吸引着人沉沦。
可她不想。
“厉佑霖，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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