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上了马,她就是绑,也要把自己绑在马上,可是……上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求秦王帮忙是不可能的,她刚刚才被拒绝,要她再开口他,那是做梦。至于请别人帮忙?她身上已经没有银子了,就算她出得起银子,也没人敢碰她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了。顾千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极差,所以她没有急着上马,而是靠马而站,闭马养神,等体力恢复。她在干吗?还不走?焦向笛正打算上马,可看顾千城半天不走,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反正,秦王也没有走,他不急。她在积蓄力量,她现在这个样子,上不了马。凤于谦是武将,他很清楚一个人在受这么重的伤,体力会有多差。她不是会驯马,让那马趴上来,等她上了马再起来就行了。焦向笛真心希望顾千城再表演一次,他刚刚还没有看够。这一次,不等凤于谦说话,顾千城就先朝焦向笛抛来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小谦谦,她在鄙视我。焦向笛做西子捧心状,那委屈的小样,让人恨不得一拳把他的脸打扁。我也鄙视你。凤于谦学顾千城,同样丢了个白眼给焦向笛。驯马要有那么容易,顾千城早就走了,哪会站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顾千城脸色越发的白,秦寂言暗暗叹了口气,一旁的焦向笛的道:向笛,去弄一辆马车过来。这个女人固执的让人心疼,害他居然有一种歉疚的心情。弄马车给她?焦向笛以为自己听错了,事实证明他没有听错,因为秦王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呃……我这就去。只是为什么是我,这种事不应该找小谦谦嘛,他跑得比我快。焦向笛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跑腿的活都是他做,明明凤于谦才是学武的,更适合跑腿。凤于谦也不多解释,只是笑眯眯的道:要是封似锦在,他一会不会……停。不等凤于谦说完,焦向笛就连忙打住:别在我面前提封似锦,你赢了,我现在就去找马车。焦向笛气呼呼地走人,把凤于谦乐得不行,秦寂言眼中带笑:别老欺负向笛。呵呵……谁让他好欺负,人家似锦又没有怎么他,他偏爱把似锦当成假想敌,每次提起似锦他都瞬间败北。凤于谦贼笑。向笛只是压力太大。任谁天天拿来和人比,都不会高兴,尤其是自己处处比不过对方。这多么年来,焦向笛没有疯、心灵没有扭曲,秦寂言已经很佩服。凤于谦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同情的道:说起来向笛也可怜,焦大人和封大人从小就是死对头,这两人什么都比,一直以来都有赢有输,不分伯仲。偏偏向笛和似锦出生后,这两人开始比儿子,焦大人却一直惨败。这天下也只有一个封似锦,大秦有神童之称的孩童不少,可成年后依旧名声大噪的只有封似锦一人。封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