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她们都听说过,但并没有见过郑耀光,也不知道当中的缘由,心里也觉得挺奇怪的。
“那也不能说那个男人是冲着杨老太来的啊,杨老太都一把年纪了。”有乡亲耸了耸肩膀,吐了吐舌头。她不相信杨花有傍大款的能耐。如果说是郑文佳,她还相信。
“那你就不知道了。那个男人每次到郑家,杨老太都是第一时间出来迎接的。走的时候,也是她相送的。那个男人的年龄跟杨老太差不多,我还听郑文佳喊那个男人做爷爷呢。”说话的正是郑家的邻居,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这话极具说服力。如果杨花跟男人没有关系,为何对他如此热情呢?为何郑文佳会喊男人做爷爷呢?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猜测着事情的真相。说着说着,还说到郑家要办喜事了。
“够了!我妈不是这种人。”郑露忍无可忍,猛地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
乡亲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个个都脸露尴尬之色。大家聊得太投入了,都忘记郑露是杨花的女儿了,忘记这里是郑露家了。
空气中都弥漫着驱之不散的尴尬气息。
“我该回去做饭了。”
“我也要回去带孙子了。”
刚才聊得正兴奋的乡亲们,开始找着借口离开了。一眨眼的功夫,都走光了,家里就只剩下梁洁和郑露两人。
谣言的传播速度非常快。一个下午的时间,杨花傍大款的消息已经在阳文村里传开了。
另一边,省城里的军营里。
“王队,你的信。”队里的一位小伙子拿着王天瑜的信,一边喊着一边冲进医务室。
经过小伙子这么一喊,医务室里的人都听见了。王天瑜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队,你的信!”小伙子一进攻务室,又大喊了一声,立正把信递给王天瑜。
“知道了。”王天瑜一接过信,就朝着小伙子摆摆手,示意让他快走。
小伙子却没有会意,不但没有走,还补充了一句:“今天这封信也是阳文村寄来的。”
这话一出,医务室里的医生们瞬间就笑了。其实,一听见有王队的信,大家就想笑了,可是忍了许久呢。
王天瑜的脸瞬间就绿了,狠狠地瞪了小伙子一眼。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想到,小伙子竟然不怕,还咧嘴一笑,又说了一句:“是周同学寄来的吧?”
医生们再次笑出声来。
王天瑜立即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