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覆帝那种早晚不一样的脸色的确让他很吃惊,也很欣喜,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一种病!可是,若只是房事过度,脸色青黑或是苍白倒是可能,但白日紫红又是怎么回事?
这成了这几年来一直困扰苏子络的事。他曾研究过许久,却从来也未弄清楚人之体造为何能早晚气色不一?
陈炎君看着他沉重地叹息一声:“今日夜深,苏先生先睡去罢!”
他沉叹的声音让苏子络有一些不忍。因为之前他回忆起来的当年的那些事情,所以他觉得在先帝逝世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一团乱麻,
而这团麻当下的这位陛下竟然想要去剖开。
“陛下,”他叫他,“宫里的事情,在下自是不当管,可是当时先帝咽气时的情形,草民从未有一天忘记,此番背后或腥风血雨,或庞杂如麻,当下天下太平,陛下当往前看的好。”
他还是这样谏言。他当年在炎国皇宫就该死一次。没有医好皇上,按照惯例大夫都是要给皇帝陪葬去的,可是他逃得快,避开了一劫。所以此时,他敢这样对着炎周帝直言不讳。
进了皇宫,就是要做好掉脑袋的准备。他当年已经逃走了一次,那这一次……是这位陛下,他愿意选择去试一试。
炎周帝开明是天下人不争的事实。
“多谢苏先生好意!”炎周帝停下道,然后起步踏出了宫门。
正晌,阳光正好。
唐婉若在院子里架起了支架,身边放着一条大鱼还有一包厚重的盐巴。
白大将军这几日但凡从宫里捞出了鱼,路过她门前就会进来送她一条。久而久之,她要这么多鱼做什么?
这天气又不算冷,臭掉怎么办?
所以唐婉若买了好多盐巴,今天,她就要来晒腊鱼!
她哼着太州当地的小曲,一边挂着鱼,心情非常美好。
相公,不管怎么说,京城里吃得好住得好,也不用愁银两,也算是比在太州的时候好多了?
“唐媒人,唐媒人好!”
院门被人打开,一个身着官袍的人双手合十,抱拳道喜般地走进来。
唐婉若眨着眼,她并没有见过他。
“唐媒人,哈哈!”这位蓄着山羊胡子的官员自笑三声走到她面前,“唐媒人,本官乃朝中三品官员,任职吏部侍郎,今日得闻唐媒人未有安排,特来拜访,家中设了薄酒小宴,请唐媒人随本官府上做客?”
这位吏部侍郎非常客气,可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