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呵呵!”
车厢门被人打开,一阵凉风吹进来,吹到唐婉若脸上让她赶紧闭上眼。
“嘿,看来还没醒!”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上响着,此时正对着唐婉若,问身边的人,“怎么办,搬进去?”
另一个人说:“可不是搬进去?”
唐婉若躺在车厢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将自己抬起,然后扛到肩上离开了马车。她在男人的肩膀上摇摇晃晃,此时悄悄睁眼,发现竟然是在一处荒郊野岭。
心下一沉,一种绝望的感觉逐渐升起。
宫里,一封自军中来的急报。
陈炎君立于御书房内,接过将士递上的军中令牌和随后绑着的一块布条。
打开一看。
“这是怎么回事?”陈炎君大怒,抖着布条。
“属下只负责传信,其中文本一概不知!”将士抱拳答道。
陈炎君深吸一声,心中叹罢,只道:“辛苦。”
将令牌扔下,传令兵收令再次抱拳,然后离开。
这是苏子络在军中写的布条,上面写的是如果今晚酉时还没有唐婉若的消息,那便是在军中遭遇了不测。
陈炎君一拳打在了玉石板做的桌面上,对空中大喝一声:“白狄!”
白狄立马现身,在他面前笑道:“怎么了,我的陛下?”
陈炎君却丝毫没有要跟他开玩笑的意思,一脸严肃甚至带着些紧张地对他吩咐:“速回大将军府,请尔父入宫相叙!”
白赋久匆忙地穿衣,他的儿子白狄立在堂外,看着家里面乱成一团。
白大将军一只手穿在袖子里另一只手拿着衣角,看到白狄就骂:“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说着还朝他踹了一脚。
正好揣在白狄的屁股上。
白狄吃痛地揉着,一脸苦闷想着自己这果真是亲生的,真下的去脚!
白赋久没有多留,匆匆忙忙赶到宫里,一路上什么心思
也没有。他知道,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这位陛下是不会让白狄亲自回来传令叫他到宫里去的!
守门的侍卫站在门口就看到他们的老大白狄对他们尴尬地笑着,然后就看到当朝的白大将军像一阵风一样闯入,白狄在后面讪讪而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两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陈炎君在宫中愁眉不展,手中紧握着那根布条。白赋久他们不久后便到,在御书房中,白赋久跪地行礼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