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昨夜于此,你和平王相谈甚欢直至子时,你竟还与朕说听不懂?”
唐婉若霎那间想到昨天晚上和自己说军中趣事的那位老伯,恍然明了!
“陛下,您监视我?”
陈炎君觉得头顶有根青筋开始凸起。睁开眼,看着唐婉若一脸懵懂的样子,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仔细看一看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这样说的?
“你只需告诉朕,你和平王,是什么关系?”陈炎君说的严肃,一股不让人质疑的神色和气度逼近,让唐婉若心中有些发慌。
“昨夜,昨夜只有那位丧妻的老伯,陛下说的,民妇不懂。”唐婉若略显惊慌地退后,看着他这幅摸样感到害怕。
陈炎君突的皱紧双眉:“你怎么会和一老伯交谈?”
“老伯一个人住,就在这附近,那日误闯进来便和民妇聊了聊,”唐婉若突然想到,“难道陛下说那位老伯是平王?”
唐婉若诧异了:“陛下,大炎的皇亲贵族可是都喜欢来花楼的后院的?”
她突如其来的话让陈炎君的脸色青一阵黄一阵。说大炎的皇亲国戚,不就指的是他和平王到这个花楼的后院吗?
“唐大人,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无所谓呀,陛下,民妇迟早是要入土之人,陛下要民妇的命就尽管要吧,民妇还能早日与相公团聚。”
唐婉若反正无所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就是苟活于世,自幼无父无母,后来又没了相公,反正也是孑然一人,了无牵挂了!
可她又叹一声:“只是裴相爷和白大将军对陛下的关怀和美好祝愿,一时要实现不了了。”
陈炎君拍拍手,忽闻楼里传来动静,似有人正朝后院走来。
“唐大人就先嘴硬,朕稍晚再来同你说道此事,你这条命迟早是朕的!”
他说完,闪身不见。荷花从楼里出来,叫着她的名字:“唐媒人,唐媒人你在哪呀?”
唐婉若长吁一口气,鼓着腮帮子,心里塞塞的。但还是要走出来,笑脸盈盈,对荷花说:“我在打扫角落。”
荷花见着她就笑了,迎过来:“唐媒人,今晚是个楼里的大日子,你看能不能帮衬一下?”荷花挤眉弄眼,面上早已乐开了花。
原来,今晚是花楼里半年一度的“迎春宴”。今晚当宴请周边大户豪门,楼里的姑娘全部上台路面,表演才艺,如果获得了某位达官贵人的青睐,便可以花楼一夜酒饭钱的价格带走所青睐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