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
唐婉若忽然间露出了一抹笑容,在嘴角微微挂着。
“谢谢您,苏先生,”唐婉若说,“和您说说,心里感觉好多了。”
苏子络也笑了。
“能为唐姑娘解惑,苏某荣幸之至。”
唐婉若躬身行礼,然后离开了这,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苏子络回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不为察觉地扬起一个难以形容的笑意。
稍晚时分。
咚咚。
陈炎君的房门被敲响,唐婉若在外边深吸了口气。
“陛下?”
白狄和陈炎君正在房内谋划,听到声音白狄顿时回头。敲门声停下,白狄疑惑地问:“唐媒人这时候来找你?这件事你叫了她?”
“没有,”陈炎君也很疑惑,皱着眉头,“朕没有叫她。”
“咦,那她来做什么?”白狄挠着后脑勺。
“你先离开。”陈炎君道。
“嗯?”
“你离开。”陈炎君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和他说笑,白狄明白,点着头。
“以前你只会让我藏起来。”白狄说,然后瞬间从窗户跳出去,一晃儿就不见了踪影。
唐婉若见里面长时间没动静,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面插了闩。
突然房门打开,唐婉若本贴在门上,这一下猛地往前撞去。
“你在做什么?”
陈炎君的声音响在头顶,她正以一种尴尬的姿势倒在他的身上。
“呃,陛下。”她爬起身,端正好站到他面前。陈炎君正俯身凌看着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呃,只能说他的身材高大,个子高?
“何事?”
“民妇,想和陛下谈谈。”唐婉若站在这里,朝他露出了极大友善与期盼的微笑。
陈炎君在门前沉默了一会儿,但还是转身。
唐婉若进来,这一关的确过得很简单,和苏先生说的一样!
“说罢,有何事要与朕说?”
唐婉若张口,但看到桌上摆放着那本《金匮要术》。
“陛下为什么一直在看这本医书?”唐婉若拿起来好奇地问,翻过来,看到他看到的这页正是记载佳楠木。
“佳楠木是曾经害牛将军的军中将士中毒的木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陛下为何仍在关注?”唐
婉若拿着这本医书不解。
陈炎君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