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陈炎君嘲讽道,执起她的手,“若若,朕会娶她们,但绝不会碰她们。”
她想开口问清楚这些事情的细枝末节,但又忽然间说不出来了,这种感觉,微妙的让人难以捉摸,甚至察觉不到。
所以她也没有多想,只退开一步,已是无言了。
陈炎君却没有放过她,脸上微微笑着,俯身挑起她的下颔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朕很高兴,在这个时候你会陪在朕身边,”陈炎君说,“让朕觉得京城里还有些盼头,不再那么阴冷孤单。”
唐婉若没有任何的表示,此刻她觉得再有任何的反应都是矫情了,然现在的情况已经就是这样,如何解决远比在他面前宣泄情绪来得重要。
话说李湟来京城也有段时日,平地兵马的入军手续也办理的差不多了,此下他还住在这宫里,每日进进出出依然觉得别扭。
这段时日他和朝中的各位官员多少都有些接触,当年那件事情在朝中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安静地让他有点心慌。
不知道这位周帝陛下究竟有么有把他李家通敌的事情放在心上。
李湟从兵部回来,想着这些走在宫中,恰和从宗堂殿离开的陈炎君与唐婉若碰了个正着。李湟刚还在想着朝廷里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对陈炎君很没有信心。
但君臣之礼还是不能少。
“末将李湟,叩见陛下!”
陈炎君和白狄皆是站定,李湟毕恭毕敬地行了军礼,陈炎君上前一步:“李将军免礼。”
李湟起身,不经意将心里的忧愁叹气了出来。
李湟禀告:“陛下,平地兵马已经全部归入了兵部辖簿,末将……”他犹豫了,也停顿在这里。
“李将军有事不妨直言。”陈炎君道。
“某将不知道是否还需要留在京城,”李湟这才直言,“当年家父之事,李湟仍相信父亲不会通敌!”
他们来到御书房内,陈炎君坐上龙椅,李湟低头立在堂前。
唐婉若不明白他为什么也要来到这个地方?
“李将军,当年之事已过二十年,若要重查并非朝夕之事。”陈炎君道。
李湟低着头:“陛下说过当还李家一个公道,李家战功赫赫,也从没有要反的心思,末将相信陛下定不会食言,但这几天去朝廷各部走动的时候没有听说过半点消息,末将只希望能为李家门楣洗清叛贼的名声,母亲在世的时候也经常说起父亲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