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折腾了个厉害,唐婉若感到很羞耻,坐起身,那个罪魁祸首还睡在身边。他的睡相那样安详,也是一点都没察觉到她起床的动静。
窗外阳光正好,照理来说他早该去上朝了。
唐婉若吐出一口气,用力一下把他踢下了床。
陈炎君这终于醒了,手撑着头,有些头疼地睁眼,看到她瞪圆了的充满气愤的美目,开口淡淡说道:“乖。”
他继续爬上床睡下,但唐婉若已经抽开他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还不滚去上朝!”
她这一记凌厉的声音让他顿时睡意全无,愣坐在地上想了一想:“朕昨日大婚,朝官放假,今日不用上朝。”
唐婉若也稍愣了一会儿,转头看见他这样清澈无辜还带着些朦脓睡意的眼睛,突然一阵羞稔:“那你也不能在这,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你昨夜在这里不就麻烦了?”眼神不自觉地瞟到他背后隐隐的那些伤痕,想起昨夜被自己抓的,更加的羞恼。
陈炎君被她突然叫醒来,到现在还有些头疼,坐上床揉着太阳穴。唐婉若背着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他还在按着头。
“你宫中朕早已命人不得随意前往,不会有人来,”陈炎君安抚道,又说,“即便有人来此也是误闯,按宫规朕可以斩了他。”
唐婉若为他的话一惊:“就因为这样让一人送命,这宫规不妥吧?”
“妥不妥朕说了算。”
唐婉若依稀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叹息一声:“我出去让御膳房给你备醒酒汤。”她刚迈开步子,突然想到:“你昨夜在这里,那两位的洞房没有落红如何办?”
陈炎君按头的动作突然停下,放下手转过来盯着她,有探究,也有不可思议的意味,终是笑道:“都说是‘一孕傻三年’,你还未曾有孕怎么就傻了?朕之娶亲需要落红?”@(((
她懵懂地站在这里,很显然,他的话她没有理解。
陈炎君叹气又觉得可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民间盛传朕有‘龙阳之癖’,虽然现已纳妃娶亲,但是因迫于先帝托孤权臣之淫威,谁能确定会不会碰这些姑娘?”
他的眼睛里闪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的神光,唐婉若也终于懂了。
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地。
“难道陛下还想继续沿用这道传言?”她照着自己的推测。#$$
陈炎君似得意地一笑:“朕也是在昨晚与你温存时想到的,不失为一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