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话朝白狄温婉一笑:“是的,相公。”
陈炎君笑了,唐婉若转过头端起醒酒汤递到他的嘴边说:“相公还是赶紧把这汤喝了吧。”
陈炎君拿过汤盅:“多谢娘子。”说完还不忘在她手背上卡一把油。
白狄这一下是真的觉得有一口血怄在胸口没有吐出来了。
玩笑过后,白狄开始认真地问:“如妃那里,你不打算去?”
“朕今日难得有休,你不要说些倒兴致的话。”陈炎君道。
“昨晚你实际上没在那里就寝,如妃娘娘问起来怎么办?”
“朕如实说她喝醉了,朕什么也没干。”
喝醉?唐婉若很快把握住他话里的重点,忽然间明白昨晚他为什么醉成那样。
原来是将人家给灌醉了啊!
想到这里,不由给了他一道鄙夷的眼神。
“白狄。”陈炎君叫他,将早上和唐婉若说好的打算告诉了他。
“你想让天下人继续认定你喜好男风?”白狄惊讶,“不是吧,昨日大婚,今天之后九亲王和裴相一定会来询问,要是这样搪塞,那两位恐怕将对你不利啊!”
“朕自有分寸,”陈炎君说,“呼查尔的确很像鬼妃,但方才昭阳宫中一见,却和当年鬼妃全然不同,鬼妃性情乖戾,桀骜不驯,绝不会那样低头顺从,更不会露娇羞之相,所以朕很疑惑,她与鬼妃是否有牵连,以及皇叔与她究竟想在宫中得到什么?”
他稍陷入思吟,白狄对他的话备感担忧:“九王爷这边不好办啊,一直是恪尽职守为国为民,这几年更加是亲自驻守边关,民间对他是称赞声是一片又一片,要真的是他在对你不利,这,还是多祈祷下不是九王爷吧!”
陈炎君的指节突然敲击起玉石的案板来,一声声,沉重地打在他们两个人的心头上。
“然朕再想不到皇叔带呼查尔到朕面前的理由,平王刚死他便回了京城,时间微妙的令朕不得不忧啊!”他叹气,忽然拉过她的手,“你若无事,平日里在后宫多与昭阳宫走动?”
唐婉若稍有一怔,想着他的话:“难道相公你想……”
陈炎君柔缓地扬起一声,更加捏紧了她的手指:“朕想什么?”
“想让我去亲近呼查尔,替你打探情况?”她看着陈炎君,渐而见他笑了。
“娘子果然很聪慧,”他笑着在她的脸颊上揉了揉,“你们同为女子,当是更有话题可聊,她为何入宫,又是如何与皇叔相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