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黎知夏出车祸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臣若言这段时间一下班就呆在家开始冥思苦想。
回想之前在知夏还未跟顾司凉在一起时,在自己面前每天嘴角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他的心尖又不由地抽着疼,心情便越发难过。
本以为顾司凉会好好照顾知夏,会比他更加爱护她,然而他错了,彻底大错特错了!
也许在他对黎知夏放手的那一刻起,黎知夏的笑容就在日渐地减少。
他并不是没有听到这段时间知夏因为跟顾司凉之前的感情问题,不止一次闹冷战,而最后都会被顾司凉收的服服帖帖,以原谅他的方式草草收场。
而这次,知夏恐怕无法做到这一点了吧。
如果不是顾司凉,她根本就不能意外被车撞。
他还听闻肇事司机当时有下车查看过黎知夏的伤势,但因太害怕随后就开着车落荒而逃了。
后来肇事司机因为抵不过心底对黎知夏的自责,主动到派出所报案自首。
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就已经水落石出一半,至于到底为什么知夏会突然在街上狂奔,这件事恐怕只有当时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顾司凉心知肚明吧。
不过,臣若言现在的重点不单单是放在知夏车祸的原因,更多的是他打算从顾司凉的手中重新把黎知夏给夺回来。
既然顾司凉无法做到好好照顾她,一心一意地爱着她,那他也无需对顾司凉太过客气。
无论用什么办法,这次,他一定要从顾司凉的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往日洋溢开心笑容的黎知夏重新回到自他的身边,让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原本应该回到的原点,按照原计划的轨迹继续前行。
“你怎么来了?”
刚拿着热水瓶从打水间回来的顾司凉没想到一走进病房,竟然会看到臣若言坐在原本应该他坐在位置上,细心地拿着毛巾为躺在床上正昏迷的黎知夏擦着手背。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臣若言背对着的顾司凉坐着,一听到从身后传来他诧异的声音,他也没有转过身看顾司凉那张臭脸的意思,自顾自地站起身,为知夏理了理头发,或者是整理整理盖在她身上的棉被。每个动作,他都带着喧宾夺主之意思=。
顾司凉冷哼了一声,直径走到床旁把热水瓶安稳地放在柜台上,伸出手拽着臣若言的胳膊就往外拉。
开什么国际玩笑,黎知夏是他顾司凉的女人,他臣若言算什么,半路来抢劫他女人的男人吗?真是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