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可是你的师父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欧阳凤的表情也迷惑了起来,“我刚听他说完,就
赶紧跑来跟你说了,没来得及问他。”
徐见欧阳凤对他家的事情这么上心,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动道:“可以啊,不枉我们十几年的交情。”
欧阳凤拍掉了他的手,挑眉道:“口头感谢没用。你要真想谢谢我的话,就请我上鸿宴楼好好搓一顿去。”
徐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开怀大笑,揽住了欧阳凤的肩膀,“好啊,要不要再叫上白泽一起?”
欧阳凤听到白泽的名字,摸了摸鼻子,低头笑道:“好啊,把他也叫来。”
徐难得瞧她这副害羞的样子,不禁起了逗弄的意识,取笑道:“也只有白泽那小子能让我们的巾帼英雄欧阳凤露出这副小女儿的情态了。”
欧阳凤恼羞成怒,跳起来重重地打了一下徐的脑袋。“你再乱说话,本姑娘拔了你的舌头!”
徐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朝欧阳凤贱兮兮地笑着。
白泽是他手下的第一先锋,是他最得意的手下,更是他生死相交的兄弟。而欧阳凤则是他的随军女医,也是他的青梅竹马,之前徐父徐母一直有意让欧阳凤做徐家的媳妇。徐也一直以为自己将来会也娶欧阳凤,但是知道有一次,被他无意间发现欧阳凤居然贴身收藏着白泽丢弃的剑穗,这才知道欧阳凤原来早已心属白泽。
如此,他便也打消了娶欧阳凤的念头,本来他对欧阳凤也只有兄妹之情,转而一心想撮合她与白泽,只是徐父徐母那边有些不好交代。再后来,皇上便下旨要他迎娶凤溪公主,也正好打消了徐的顾虑,绝了徐父徐母想要他娶欧阳凤的心思。
可惜的是,白泽是个只知道行军打仗的木头。这么久以来,徐不论明示暗示,白泽始终一副不近女色,誓死效忠他的样子,把徐气得七窍流血。然而当事人欧阳凤都没有说什么,徐自然也不好多加从中干涉,只好希望白泽能够尽快开窍。
这次三个人一起好好聚聚的机会徐自然不会放过,他便去白泽住的院里叫上了白泽,三个人一起去鸿宴楼饱餐一顿。因为最近琐事缠身,家里大哥又出事了,徐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今天欧阳凤带来了这么重大的消息,好像一切事情都有了眉目。徐心里的重担不禁放下了一些,兴致浓时,自然免不了要小酌几杯。
但是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