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这种时候非要惹皇帝生气,除非是有什么故意刺激他,或者说是太子算计他。
想到这里,贵妃也忍不住了,收拾一下仪容,红着眼睛,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走吧,带我去太子那里,我倒是要看看太子这次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凤泽鸣这边,寒夜身上的汗水已经把外面包着的那层外衣也湿透,她自己更是因为药效猛烈,迟迟得不到疏解,有些要昏厥的迹象。
他急不可耐地撞开房门,用脚把房门关上,上锁,才放心地把寒夜放在厢房的被子上。
寒夜已经不会挣扎,就连呻吟也若有似无,眼睛紧闭着,看不到里面的神采。
凤泽鸣也没有相等,直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覆上了寒夜的身体。
凤泽鸣心里压抑的怒火终于开始攀升,此刻全都落在毫无意识的寒夜身上。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可是一切都因寒夜而起,他不能不这么想。
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在月光下就好像象牙一样泛着莹白的光泽,下面暗藏着不夸张,却绝对有爆发力的肌肉。
“本殿下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回答我啊?现在可倒好,本殿下丢了兵权,任由凤泽杉羞辱,本殿下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说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凤泽鸣发疯一样。
他现在更加怒火中烧,也不管寒夜能不能听到,说的话像是在辱骂寒夜也像是在说自己。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本殿下没来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和凤泽杉行欢?那你醒来以后又打算怎么办?寒夜,寒夜,我该拿你怎么办?”
凤泽鸣在黑暗中紧紧抱着寒夜,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寒夜的所有权。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