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淡定地说出自己的假设:“可能是处理公务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你也知道,那些东西这么繁杂,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意外发生。”
既然徐这么说,就证明他心里有分寸,欧阳凤心里的担忧放下来,说了两句就走了。
军营里训练艰苦,就算只是日常操练,也有一部分人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受伤。
徐等她走了以后,在自己的军帐里沉思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很少有如此疯狂的时候,就算是对着月染,也体贴她的身体刚刚痊愈,不会过分。
想到昨天月染反常,主动凑上来的那个吻,一度让他疯狂,但是也多少有些奇怪,似乎在受到诱惑以前,他就有些沉迷在当时的气氛中了。
想到今天早上月染沉睡的模样,和她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徐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