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凤溪的目光却是带着一丝气愤,最终无奈地低下头。
徐指着反方向离去的月府商船,冷声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凤溪自然认得月府的标志,又见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怪异,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搞砸了什么。
凤溪自是愧疚,而看到徐身旁的欧阳凤,愧意全然褪去,怒气重新涨上心头,“你为何宁愿告诉她都不愿意告诉我?”
徐此刻却没有解释的欲望,瞧向凤溪的眸子缀满寒星,最终大步而去。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在徐身后,策划了这么久的事,被夫人一举就给全部毁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生异心。
欧阳凤大概知道了事情缘故,叹了口气也跟着一同离开,凤溪一人立在岸边,最终瘫倒在地。
她不是不曾耳闻太子和月府之间的那些勾当,徐这次该是抓住了线索这才过来,布好了这条大网,最后却被她全部破坏。
她只是气他为何宁愿相信欧阳凤,也不愿信她,怒气被冰冷的江风吹得消散开来,凤溪身上是一袭薄衫,在冷风的喧嚣之下不由微微发颤。
而身冷却抵不过心冷。
“将军为何不同夫人解释清楚?”欧阳凤看着榻台上一口口酌着闷酒的俊美男子,到底是劝道。
别人不知道,她一路看来,夫人在将军心中位置如何她怎会不知,而夫人若不是对将军用情太深,也不会误会她和将军。
若是不爱,哪怕男人在外头四处勾结烟花女子,于女子而言,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无需在意。
徐拿起酒樽再次塞满一杯,“我与她解释,她可听过?”
他不是气她毁他谋划之事,而是夫妻这般久,她对他却毫无信任,只因自己所见便能够随意揣测。
欧阳凤清冷的声色在书房间漾开,面无表情,“公子若是不在意夫人,方才又如何会与护卫解释,不让他们对夫人心生杂碍,既然在意,又何必让自己做后悔的事。”
欧阳凤此刻心头却是映上一张清俊面孔,回忆来却是其见到自己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不由勾起一分苦涩笑意。
徐一口饮尽杯中酒,“你又如何知我会后悔?”
欧阳凤只冷冷丢下一句“既然不会那就当我没说”便推门离开,留徐一人手中的酒杯却是砰然砸到阶上发出一声重响。
徐来到主院,外面守着个小丫鬟,却见厢房中一片暗沉,她已经歇息了?“夫人睡下了?”
小丫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