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道。
“我没有票!”
青年男子一口普通话说得异常标准,他从怀中掏出两张百元大钞。
“不好意思,我来得太急了,赶不及买票,我有急事要去昌南,您看这里够吗?”
华夏的客运规定里,这样是不被允许的,但司机看青年男子长相正气,不像坏人,而且举止谈吐都非常有礼貌,加上两百元大钞,他并不想拒绝。
司机不动声色地接过钞票,启动了车子。
两个多小时之后,客车抵达了昌南客运站,乘客纷纷下车,那背着长条黄带的人,下得最快,一转眼,已经消失在了人流之中,竟没有几个人看清他是如何离开的。
“这家伙,有点意思!”
楚云飞走在最后一排,嘴角含笑。
这青年男子,一身气势凌厉睥睨,如一柄未曾出鞘的神剑,浑身上下都跳跃着狂躁却不紊乱的气息。
其背后那黄色长布条之中,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楚云飞一眼便知,那是一把锋锐的剑形兵器。
尤其是青年男子浑身蓄满尽力,一步一履都让自己的呼吸节奏没有变换,这样的情况,要么便是要报仇,要么便是要与人比试。
只是楚云飞有些好奇,纵观昌南市,有什么人值得这青年男子亲自前来比武切磋。
他看了一眼男子离开的方向,随即便收回目光,他对这男子的到来,也仅仅是怀着好奇罢了,在他眼中,这男子跟柳如霜、严家两兄弟没有太多的区别,只不过是强上一些的蝼蚁罢了。
“楚云飞,你无故旷课一天,是不是应该给个合理的解释?”
高三二班,楚云飞刚回到自己的课桌,一脸寒霜的白纤纤就对他冷声道。
“我旷课,还需要跟你交代吗?”楚云飞眼皮都没抬一下,压根就不想搭理这个在他未来记忆中趋炎附势,将他残忍抛弃的女人。
“你......”白纤纤瞪着楚云飞,半天说不出话来。
楚云飞每天在她旁边趴着睡觉,一句话不说,本就是毫无存在感,但不知为什么,昨天楚云飞一天没出现,她总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和难受,就好像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
如今看到楚云飞出现,她只是想问问楚云飞昨天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来上课,并不是要指责他。
但看楚云飞那爱答不理的样子,她就是一阵发堵,非常不舒服。
“我是二班的班长,有义务知道每个同学的去向,以防发生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