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重的伤躺在病床,这个时候你不关心他,居然还要人身攻击和诽谤他。你这么袒护一个罪犯,你觉得你配当老师吗?”
这话已经非常严重,吴楠欲言又止。
她很想帮林秋,可她知道,要是再说下去,她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
但是,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工作对她很重要......
“好了。”林秋轻轻拍拍吴楠的肩,微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做的,我绝不会抵赖。况且,我也不喜欢女人为我撑腰。”
“我.....”
就在这时,门外冲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一个穿着十分夸张。
现在还是早秋,天气尚热,可他却穿了一身貂绒,脖子上挂的金链估计有好几斤,下面还挂了大金牌子。
这个中年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暴发户,加上他身后四个黑衣的保镖,立马让人联想到爆发的煤老板。
“谁特妈的叫林秋?”中年人一进来就气焰嚣张的大吼:“你特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童智的儿子都敢打。给我滚出来,老子特妈的弄死你。”
所有老师都愣住了,徐安华赶忙站起来,他没想到童钱兴的爹居然会过来。
原本这件事他就想私了了就结束,只要把林秋弄走,给自己儿子出口气,这件事就结束了。
但童钱兴的爹来了,事情立马就变味了。
徐安华深知,这家伙是北方那边有名的煤老板。
早年从小煤矿起家,后来国营企业改制,他吞并了两个国营公司,然后整合煤矿发了大财,公司还上市。
去年的时候,他的资产在北方那个省成为第二,距离首富的位置就差一步之遥。
最重要的是,童智为了他儿子上学,给京港大学捐了一座教学楼,是京港大学的财神爷,就连徐安华这个校长也不方便得罪。
“童总,您怎么来了?”徐安华笑着说:“有事一个电话就行,你日理万机的,还特地跑来干嘛?”
“你给老子闭嘴。”童智粗暴的说,他本来就是个地痞出身,就算当了老板,平时或许会收敛一点,但是遇到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出了事,所有的本性都暴露出来。
徐安华尴尬的笑笑:“童总,什么事情这么大火气啊?”
童智愤怒的吼道:“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我把儿子托付给你,现在他两只手被打断,倒在医院昏迷不醒,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