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雅致得很。”
见他没说话,她又急急道;“王爷,车徒劳顿,不如泡会儿温泉,解解乏,一会儿家父和家母还得来问安,瀚国的好些大臣都排着队呢。”
他却掀起长袍来,看似温和力道不大,却轻而易举扬起了她的手,明明不过是随着长袍被扬起,看似一点儿伤害都没有,疼痛却只有她自己清楚。
他起身,淡淡道:“问安你代本王领了。”说罢便走,德妃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呢,他便到了门口。
他就是这样,连不满,连伤害,都是如此的不动声色,如此的温柔平静。
她眸中恨意掠过,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双腿,“王爷,臣妾疼,臣妾的手好疼,王爷,您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