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薇惊了,即便是现代的真空包装,若非冷藏也未必能将茶叶保存得这么好呀。
“是呀,十年,第一次有人说好喝。”任范似乎很开心,示意婢女再慕容薇倒了一杯。
慕容薇一番品饮,若有所思,道,“这是熟茶吧,带着花香,但是花香似乎是后来才熏上去的,只在香中,不再茶中。”
“哈哈,茶鬼,你一定是茶鬼!”任范大笑,显然,慕容薇说对了。
“过奖过奖,不过是平素也好这一口而已。”慕容薇谦虚道,茶鬼可是对饮茶者很高的赞誉,若非骨灰级人物,一本都配不上这称呼。
“再猜猜,这是生茶还是熟茶。”任范又道,一贯温和里不经意间竟早已全是灿烂笑意。
慕容薇早就了然于心,却偏偏好一番品味,犹豫不决。
“再尝尝。”任范另婢女重新泡了一壶。
“是熟茶!”慕容薇这才说出来。
“高!”任范乐了,笑得开心和纯粹。
若是可以这么忘记彼此的身份一直聊下去,那该多好。
“任公子,咱们……言归正传吧。”慕容薇还是狠下了心。
任范一怔,眸中原本的光彩立马暗淡,身旁的婢女似乎伺候已久,深知他的心思,连忙将茶具收起,远远退到一旁去。
“我做买卖,不喜欢拖拖拉拉,啰啰嗦嗦,要买要卖,干干脆脆,诊费需要多少,请你明说。”任范就是可以这样子,前一刻还谈笑风生,这一刻便认真干脆。
“呵呵,我也是干脆之人,何况,时间也不多,我要诊费不多,就是你明日竞拍的价格。”慕容薇笑着回答。
“明日的竞拍并未定价,慕容大夫这岂刁难人?”任范说道,故意只理解了慕容薇字面上的意思。
慕容薇无奈,看了那婢女一眼,欲言又止。
她的顾虑任范看在眼中,却偏偏不说话。
慕容薇索性道,“任公子,是否借一步说话?”
“公子,奴婢在门外守着。”那婢女反倒紧张了,连忙欠身说道,慕容薇并没多打量,只一眼看去觉得清秀清丽。
“米粒自小跟着我,至今已十余载,我谈买卖,她从不回避。”任范淡淡说道。
婢女很乖巧,立马又退了回去。
“米粒,这名字倒是有趣。”慕容薇笑道。
“慕容大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任范并不像岔口话题。
“你放弃明日的竞拍,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