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衣带已松,不知道衣衫已敞,更不知道,那个男人又一次欺身而来,完全不如第一次那么缓慢,精炼的身体犹如一只猎豹一样,瞬间倾来,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紧紧地握住她衣带的一头,随时都有可能一个动作就撕毁她一身衣衫!
那一双眼,不再清澈,深沉而血色浑浊,似被触到了什么底线!
“少主!你不能这样子!”
“少主,夫人要是知道了,会乖你的!”
“少主,你把她当朋友,你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你不能毁了她!”
“少主,毁了她,你会后悔的!”
“少主!白无殇不是那么好惹的!少主,谨慎啊!”
……
阿满婆婆喊得喉咙都沙哑了,砰砰砰的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然而,这些话,似乎更令他恼火!
猛地,执墨埋头而下!
“无殇……是你吗?”
“无殇,你回来了吗?”
喃喃的声音,她居然……她居然在呓语?
如此重的眯眼,她居然还能呓语?
“无殇……是你回来了吗?”
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虚弱的声音,那么动情的声音,令人听了忍不住心软。
执墨僵了,薄幸的唇贴在薇薇玉颈上,一动不动。“无殇,是你吗……无殇,你是你回来了吗……无殇,你说话呀……”
如情人暖塌锦被中的情话,喃喃私语,看不到执墨此时的表情,只知道他僵着身子。
控制不住的,会有一种错觉,一种寒冬暖暖的被窝里,娇妻沉睡之时被扰,困得懒得睁眼,喃喃问晚归的丈夫,“是你吗?你回来了呀?怎么不说话呢?”喃喃不过须臾便又安静了,睡着了的她,真的很乖很乖,睡相一点儿都不不好,乖乖的,安安静静的,蜷缩成一团,似乎还冷,还一直往他怀里靠。
“乖……以后,你都一直睡在这里,好不好?”他柔声问道,语气中尽是邪佞,或许,之前还没有那么肯定。
现在,才真正知道原来有人相伴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终是彻底的下了决心,缓缓撩起她的长裙,大手,缓缓地,缓缓地探入。
突然!
“嘭!”
门塌了!
执墨猛地起身,转头看来,只见阿满婆婆站在门口,不高的各自,在飞扬的尘埃中却显得异常高大!
“少主,你若质疑,老奴隐居十五年,保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