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上绕着一条造型奇特的银白小蛇形镯,如毒蛇缠着玫瑰花的妖娆让他心头一阵乱套,甚至连被叶伊的手握得关节生痛都没有意识到,抽回手,才注意到手上多了几条红印子。
他揉了揉手腕,说:“小姐深藏不露,怎么称呼?”
“免贵姓伊。”
叶伊拿过老爹捧在手中的盒子,看向易秋玲:“易董还要看我的鸡缸杯吗?”
“你的鸡缸杯?!”
易秋玲的声音带上隐约的怒意。
“鸡缸杯是宁大叔拿出来的,宁大叔是福德轩的人,福德轩是黄满堂的产业,我是黄满堂的朋友,自然这鸡缸杯也是我的东西了。”
叶伊振振有词。
“强持夺理!”
易秋玲知道自己不是叶伊的对手,低低抱怨了一句,就准备要走。
叶伊却不放过她。
“易董,你为了鸡缸杯而来,为什么不把鸡缸杯看完了再走?”
“伊叶!别以为我——”
易秋玲吸了口气,对未婚夫说:“我们走!不和她一般见识!”
叶伊似笑非笑,对两个男人说:“易董要走,你们两位呢?”
“她是她,我是我。”
许瀚文抢先撇清关系,眼睛死死盯着叶伊。
这个女人美貌惊人,言行举止更加惊人。
胡军胜则是皱眉,问:“龙少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叶伊说:“他是他,我是我。”
胡军胜闻言,对易秋玲说:“你先走,我还有点事。”
“你——”
易秋玲有点不舒服,但在未婚夫面前,她是永远的温柔解语花。
女人眼珠一转,将不满伪装成醋意,搂着未婚夫亲了一口,故作恋恋地说:“那我先走了,你可不许喜欢她!”
“我不是那种人。”
胡军胜满口承诺。
许瀚文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波色。
他对叶伊说:“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伊小姐,我们到楼上喝茶?”
“他们可以同去吗?”叶伊笑着问,手指徐天行和老爹。
“他们……”
许瀚文不太乐意。
“那我们就——”
徐天行正要说话,叶伊打断。
她说:“他们必须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胡军胜反问,自小以来,出了红墙大院,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