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慈大步走过来,黑着脸扫了一眼俞寒之,眼中透出一种莫名的威胁之意。
“闫总来了,”
俞寒之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火气哪里来,不过他涵养好,依旧温润一笑简短一声招呼,“请坐。”
闫慈大马金刀坐在了晏紫东身边。
晏紫东手指一弹和氏璧,和氏璧立刻嗡嗡飞起,落在了他的肩上,使劲冲闫慈晃了晃触角:你好吖~
闫慈摸了摸和氏璧,脸色好了一点:“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
“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
晏紫东却没接他的话,直接站起身道,“闫总你忙!”
说完,施施然带着和氏璧离开了大院。
闫慈:“……”
他忙个头!
俞寒之不解看一眼闫慈,不过也没多问,低声又继续跟颜涵说了几句。
闫慈直接被晾在一边,才缓和一点的脸色又瞬间黑了,看着俞寒之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在说颜涵的画,”
俞寒之温和道,“还说……”
忽然晏紫东说他锻炼身体准备出行的事情,别跟别人说,俞寒之于是顿了顿道,“没说什么……闫总有事?”
一见他有意隐瞒什么,闫慈更加不忿,哼了一声站起身也离开了大院。
俞寒之疑惑地扫了一眼,很快敛起心神,继续跟颜涵讲解。
闫慈跑到晏紫东的房间门前时,晏紫东已经关了门,他拧了一下拧不开,竟然还反锁了。
“紫东?”
闫慈敲敲门,“开门,是我!”
“闫总,”
屋里传来晏紫东清淡的声音,“我正在弄药粉,不方便开门,这点蛊虫不好养,稍有不慎就挂了,抱歉!”
不等闫慈开口,他又接着道,“闫总要是有事,给我手机留言就行。”
闫慈吃了一个闭门羹,登时郁闷无比。
好好的又在弄什么药粉?
可晏紫东一弄药粉的时候就非常耗神,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不敢接着叫门打扰,这才郁闷!
倒是那几位在山庄养伤的薄正帆手下,见闫慈过来都很热情地打了招呼,拉着闫慈过去说话。
一直过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晏紫东开门,闫慈看了看手机上的一串未接来电和短信提醒,跟那几位兄弟告辞后,便皱眉离开了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