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响起郭滢说的,就是由于古玩被人经常玩赏,凝聚了很多人的精神能量……咳咳,想多了。
颜沐连忙拽回纷乱的思绪,心神又集中在手里这把铜钥上。
跟其他古玩一比,可能这把锁年代也不算久远,但作为一把锁钥本身,如果一直用了上百年,也是很难得了。
“这事儿挺巧的,”
闫慈一拍桌道,“就算这事儿跟小木耳父亲的身世无关,光凭这钥匙上的五色天华,都值得咱们查上一查。”
司马西楼也是深以为然。
“这锁是锁,”
颜沐一笑道,“也许当年这种锁,也不止一家在用吧?也许上面的纹路,只是制锁师傅的标识,跟我父亲的身世无关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总隐隐有一点好奇,确实巧啊,毕竟五色天华极为罕见!
她和薄君枭他们又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把钥匙,直到再也没发现新的线索,这才将钥匙好好收了起来。
几个人又一起研究了一会儿血书,还有玉镯和怀表,对于接下来的调查确定了一下方向,这才收起了这一堆东西。
颜沐说是将东西收进她的房间了,其实一进房间,她就直接放进了空间,再没有地方比她的空间更安全方便了。
“真没想到,”
司马西楼喝了一大口水道,“小木耳的父亲还有这么一桩身世秘密,可惜……”
可惜她父亲直到死也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
不过司马西楼这句话没说完,就被闫慈一眼给瞪了回去,一眼瞧见颜沐从房间里出来了,连忙刹住这个话题。
小木耳听了肯定会伤心啊!
“枭哥,”
司马西楼道,“咱们换个话题,你不是说,去农场的山里转了吗?你转过了没,农场的风水怎么样?”
其实他不太信风水那些,可他信薄君枭。
“那里面有个小寺庙?”
薄君枭道,“寺里花木长得特别好?”
“哇,”
司马西楼连忙看向颜沐,“你跟枭哥说过那寺里的银杏树?”
颜沐笑着摇了摇头,还没顾上说那些好吗?!
“那寺里有一棵老银杏树,”
说着她冲薄君枭比划了一下,“得有这么粗——听说有几百年的树龄了,长得也特别茂盛,还特别漂亮!”
“枭哥你真神了,”
司马西楼忙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