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歌?这是什么东西?”
龚古尔好奇的看了一段记者抄下的歌词,然后他收敛了神情,皱起眉头。他又让对方凭借着记忆,把听到的歌重新唱一遍。
龚古尔托着下巴,静静的听完了一段歌词。
“有意思,这首《国际歌》跟《马赛曲》一样有趣,但是只有开头这一段吗?。”
“是的,当嫌疑犯继续唱下去时,已经被抓入马车之中,没有听到后面的歌词。”
“好了,我知道了。”
眼见问不出有用的信息,龚古尔只好换一个问题,寻找突破口,“那个被抓的嫌疑犯有说这首歌是谁创作的吗?”
记者茫然的摇了摇头,诚实的说道,“不知道,当时我只听到疑犯在唱这首歌,还说让所有人记住这首歌,会传遍整个世界。”
……
龚古尔被这首国际歌勾起了好奇心,为了寻找信息,他将这首名为国际歌的曲目也刊登了上报纸头条,并且贴出了悬赏告示,征求这首《国际歌》的完整歌词和创作者。
当梅里美听到纵火犯人落网之后,总算有惊无险的松了一口气。然而接下来他看到的舆论并不是在谴责这个烧毁三间报社的纵火犯,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到了那首《国际歌》上,并且内心深处都有一个问号。
这首歌到底是谁唱的?
龚古尔将国际歌的一部分刊登出来之后,立刻引起了读者们的注意。同时也有人开始寻找这首歌的作者到底是谁,街头巷角开始慢慢有人传唱记载下来的歌词。
而龚古尔的报社在刊登了悬赏之后,每天都会接到超过上百封的来信,很多人寄来了千奇百怪的歌词,虽然很多词不达意,但是其中有一小部分人的歌词高度的重合。
这个细节引起了龚古尔的兴趣,他仔细的追查了他们的身份,惊讶的发现有一部分人竟然是来自中央监狱,而另一部分则跟革命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情况变得棘手了,闲暇之余他找波德莱尔咨询这一件事的看法。
龚古尔一本正经的说道,“比起马赛曲,这首国际歌更加大胆和直白,简直就是无产者向资本家发起挑战的号角。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某一位不知名的音乐家写出来的,那么应该在工人之中传唱的更快,但是为什么反而局限于那些革命者之中口耳相传呢?”
波德莱尔听完了朋友的讲述,陷入了沉思。
这首歌曲的作词浅显直白,并没有多少卖弄技巧的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