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女人,在巴黎是,在马赛是。”
“这辈子都是。”
说完,巴兰池恢复了端庄稳重的贵妇模样,和阿尔黛挽着手,径直的走出门。留下加里安一人心情复杂的站在客厅。
伴随着砰的一声关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他知道,决定巴黎命运的时刻,即将来临。
一个星期之后,远在伦敦的马克思收到了加里安寄过来的信,加里安在信中已经详细的给马克思介绍了巴黎现在的状况。
“马克思先生,我预感一场改变欧洲格局的战争即将发生,而且是在法兰西,奥地利和普鲁士之间展开。这场战争将会改变整个欧洲的局势,我希望法国的工人分部能够做好准备,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建立真正的共和国。帝国垮台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将会继续打探关于杜伊勒里宫的情报。”
马克思合上了书信,沉默不语,他一直在思考着加里安书信中所反映的事实。不由自主的将烟斗握在手中——每当到了思考的时刻,马克思的烟斗便如同福尔摩斯的石楠烟斗一样不离手。
“最近俾斯麦访问了巴黎,跟拿破仑三世重申了友好协议,或许这只是缓兵之计,为的就是准备好接下来爆发的战争。如果按照加里安阁下信件的内容去分析,那么一切都解释通了——拿破仑想要莱茵河的左岸,俾斯麦想要先解决掉奥地利,回头再和法国人作战,他最紧迫的是时间。”
“签订所谓的和平协议不过是掩人耳目,可能现在普鲁士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拿破仑就算想要与约瑟夫合兵一处,他也需要时间将海外殖民地的军团调回来,不然凭现在法国的兵力,欺负一下意大利可以,调动军队与奥地利一同入侵普鲁士恐怕都做不到。更何况到时候俄国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普鲁士挨打。克里米亚战争的那笔账还没算清。”
资本家们的战争,革命的温床。一直都拥有革命传统的巴黎民众也在暗中积蓄着力量,准备推翻拿破仑三世的统治。
“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应该让工人联合大会法国分部的同志们行动起来,开始准备暗中活动。”
恩格斯说出心中的担忧,“但是我们力量还非常弱小,单凭我们的势力很难做出什么成绩。”
马克思眯起眼睛,目光重新投向了桌上的书信,的确,革命需要发动广大群众,才能爆发真正的力量。然而现在法国工人运动力量经过十几年的镇压,规模已经不及当初1848年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