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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是什么样,云碧雪根本就没注意,周围环境如何,她都没去看。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画像上,心仿佛有什么牵引一样,朝着画像一步步走去,这是不受她控制的一种感觉。
而且看着这幅画像,她心跳都开始不规律了起来。
她看着画中下面的诗句,缓缓读了起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空寂的祠堂里,格外的清美凄清。
谢黎墨听着云碧雪声音中的凄寒忧伤之感,立马觉的不对劲,而且这首诗曾经也是云碧雪对他说过的,如今再对着那幅画念出来,多了一丝的异样。
谢黎墨也不知为何,心里竟然跟着云碧雪的声音,泛起一阵阵的波动和刺痛,他看不得她有一丝的忧伤情绪,受不了她有一丝的不开心。
但是,谢黎墨如今感觉那幅画古怪,当年他第一次进祠堂的时候,也是有所惊异。
这里太过空寂凄寒,若无别的事情,他也从来不进这里,但是只要他在家,都会按时来祭拜先祖。
云碧雪目光就被画给吸引住了,眼泪也吧嗒的一下流了下来。
谢黎墨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很用力的抓,“阿雪,醒醒,阿雪”
平日的话,谢黎墨可是舍不得这样用力对云碧雪的。
云碧雪感觉到一丝的疼痛,一下子回神,她看着眼前的谢黎墨,有些迷惑的问道:“黎墨,我怎么了”
谢黎墨松了口气,伸出手指,给云碧雪将眼泪擦去,他偏头看着那幅画,当初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几乎陷入了魔障中,幸好父亲把他拉了出来。
当时父亲说,历代家主继承人,都没有像他那样的,父亲还说,或许他会成为谢氏的希望。
谢黎墨什么都没说,只是安抚的抱了抱云碧雪道:“你可能是受外面的阵法影响,别担心。”
云碧雪看着谢黎墨手中的水渍,那是她的眼泪,“我哭了我为什么哭了”
谢黎墨愣了下,解释道:“迷了眼睛,会出泪很正常。”
虽然这个解释很蹩脚,但是谢黎墨也只能这样说,他觉的那幅画古怪,不能让云碧雪将注意力再放进去了。
但是这幅画千年一直放在那,他无法挪开。
云碧雪这才环顾一下四周,“好浓郁的古色古香气息,这才是真正的古代建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