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公海赌博,大家都只听其盛名,却根本没有见过,现在可以让他们去涨见识,这些家伙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霍思宁拗不过这些人,只能舔着脸跟宋孝晨讨要几个名额。
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只等十天之后,霍思宁几人前往香江,霍思宁此时还不知道,一场未知的风雨正在等着她。
“该死的,居然让她给跑了!”
柳钰萱在家中气得摔了不少东西,对霍思宁恨得咬牙切齿。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霍思宁,你以为你真能跑出秦氏的手掌心?”
在晚宴上没能赌赢霍思宁,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爷爷扇了一耳光,柳钰萱心中又气又恨,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霍思宁身上,恨不能将霍思宁碎尸万段。
在霍思宁离开之后,柳钰萱想来想去不甘心,立刻就决定雇佣广城****上的人帮忙解决问题,可是一直到霍思宁一行人离开广城,也没有接到雇佣的那些人回消息。
“钰儿。”
柳崇仁来找柳钰萱,见到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眉头深锁,歉疚地看了柳钰萱一眼:“爷爷打你那一巴掌也是迫不得已,你不会怪爷爷吧?”
听到柳崇仁这么说,柳钰萱脸色缓和了不少,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尤其是想到自己家就这么无故地损失十个亿,她心中的火气就无处发泄,又找不到霍思宁的人,她愤恨地跺跺脚,看着柳崇仁道:
“爷爷,您真糊涂,那块虫翡本来就是咱们家的,和那个贱女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您怎么真的把十亿给那个女人了?没有那十亿,咱们家这半年要怎么熬下去?”
柳崇仁看孙女那不甘心的样子,叹了口气:“钰儿,不是爷爷说你,你虽然极有赌石天赋,但是总差一点气候,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的性子不够沉稳,赌石这门艺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沉得住气,不然再有本事也白搭。”
“爷爷这是责怪钰儿本事不到家,所以才会输掉十个亿吗?”
柳钰萱受了委屈,心思自然就变得敏感起来,加上她接二连三地在霍思宁手里吃瘪受挫,更是心情不好,所以听了柳崇仁的话,她立马就钻了牛角尖,认为爷爷是在怪她惹事才闯了这样的大祸。
柳崇仁是老姜,自家孙女那一脸气恼的模样,他只看一眼,就清楚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忍不住摇摇头道:
“你看,我才说你沉不住气,你就急了,光论气度这一点,你就比那个霍思宁要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