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嘲讽和鄙夷。
“彼此彼此,服部小姐不也挺悠闲的么?”霍思宁轻笑一声,嘴角浮起一丝淡然而自信的笑。
服部惠子被霍思宁这不咸不淡的一句回答给噎住,顿觉心中恼火,不由得暗自冷笑。
装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装淡定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了,等下时间快要终止了,你还能继续坐在椅子上!
服部惠子笃定了霍思宁是在故意装平静,其实不过是想做戏给屋子里的这些人看,好显示她的能力超群,所以服部惠子很肯定,等到时间到最后十分钟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绝对坐不住了。
服部惠子觉得她已经完全看透了霍思宁的心思,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一直到最后一分钟,霍思宁依然稳如泰山一般坐在椅子上,手里玩着一个名叫愤怒的小鸟的游戏,每过一关,就能听到几只猪在叫,好似在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服部惠子和霍思宁都没有动作,屋子里正在看热闹的众人是越来越看不懂了,窃窃私语声也越来越大,似乎都在猜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站着的奈良仁川都要急疯了,恨不得冲上去摇醒霍思宁,想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如果输了这场比赛,就要被挖掉一双眼睛,这不是开玩笑的,可是霍思宁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虽然不是自己赌石,但是奈良仁川内心的焦躁比霍思宁更胜一筹,他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转着圈圈,又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时钟,计算着这半小时还剩下多长时间。
反观霍思宁那边,仍然是头也不抬地玩着游戏。
不过她越玩,服部惠子的脸色就越沉。
最后一分钟,听到那胖女人开始倒计时的时候,服部惠子终于沉不住气了,猛地一蹿,率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柜台走去。
不多时,只见她从那柜台底部拖出来一口木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块足有十多公斤重的老场口黄砂皮。
看到腹部惠子这动作,屋子里旁观的众人顿时呆住了。
难怪服部惠子之前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原来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赌石,就等着最后时间终止的这一刻。
只是看到腹部惠子拿出来的毛料,众人再看看地上堆放的那一堆毛料,很快大家就从中看到了差别。
腹部惠子手里的毛料上都是蟒带松花,这样的毛料显然要比地上堆放的这些毛料要高出不止一筹。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