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霍思宁,问道:
“霍小姐,你的实力的确不俗,只是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惑。我那个仓库中表现好的毛料有很多,为什么你会选这块?”
霍思宁笑了笑,看着李峻道:“李少董在国外长大,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中国古话,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其实赌石也是这个道理,有的蟒纹松花看起来表现好,但是它其实是虚的,一刀切下去,蟒断无绿。”
“很多人赌石容易被规则所局限,一味地去寻找特征,最后反被蟒纹松花所害,这样的案例在赌石圈可是多不胜数。”
“但是真正的经验之谈是,并不是有表现就一定有内里,看毛料的表现固然重要,但是真正玩赌石,还需要懂得两个字,那就是虚实。”
霍思宁说地含含糊糊,真假半掺。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的这番信口胡诌出来的话,在李峻听来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听完之后,李峻整个人都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眼中闪烁着惊讶与敬佩之意,冲着霍思宁恭敬地鞠了一个躬,叹道:
“听君一席话,胜过十年书。霍小姐,多谢你的指点。”
霍思宁笑着摇了摇头,她这会儿心不在焉,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两块被酒井一郎扔掉的废料,一|门|心|思想着,她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做到不着痕迹地将那两块废料收入囊中,而又不引起酒井一郎和李峻的怀疑呢?
“刚刚的赌局我输了,作为赌注,这两块翡翠是霍小姐您的了。”
李峻的脸上恢复了淡笑,平静地将他刚刚解出来的那块变种苹果绿递给了霍思宁。
虽然这么好的明料就这么送出去也让李峻感到可惜和肉疼,但是愿赌服输,他可不是酒井一郎那种没有风度的货色。
不想霍思宁却在这个时候摇头拒绝了李峻递过来的那块明料:“李少董,我希望能临时换一个彩头,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霍小姐你请说。”
李峻的眉毛微挑,因为从茶楼到李家庄这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接触里面,他已经看出来,像霍思宁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那种不知进退得寸进尺的人才对,怎么到了这当口,她又忽然改了主意,想要换个彩头了呢?
霍思宁当然没有错过李峻眼神中的那一抹若有所思,她按捺下内心的冲动,笑道:
“我这人喜欢挑战,也喜欢冒险,我对明料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