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龙以为教训的只是个假凤凰,在护短的顾家人看来,却绝对是不能容忍的逆鳞。
但这些消息,陈啸龙一个外人,是无从知晓的,所以他在调查和审讯的过程中,做得无比从容,甚至有一种迷之优越感,似乎很快就能将霍思宁踩在脚下了一般,这样的做派,就连张爽都感到诧异,甚至默默地替这个蠢同事点了根蜡。
“霍小姐,请问案发前一天你都做了什么?”
问询霍思宁的部分,是陈啸龙从他的同事手里抢过来的,郭栋梁没有反对,那位分配到了霍思宁的同事自然也不会有意见,所以就主动退位让贤了。
不过,问询的时候,却也并非陈啸龙一个人在的,同行的,还有张爽这个微表情专家和另外一个记录员。
事实上,问询的这个程序,之前赵成可已经做过了的,但是郭栋梁还是再次将这些考古队员还有那两天执勤的特警都召集了过来再问一次。
郭栋梁的用意,是担心赵成可这些基层人员在问询的过程中敷衍和不专业,忽略了重要的讯息;
但陈啸龙却是不信任赵成可,他觉得以霍思宁这个女人的身份,那个赵成可极有可能顾忌霍思宁背后的势力,故意偏袒霍思宁,把有用的讯息给藏起来了。
所以,陈啸龙才会抢着来进行问询,就是希望能够从霍思宁这儿看出什么破绽来。
但霍思宁又怎么可能让他看出问题来,对于陈啸龙的这个问题,她对答自如,完全没有任何的慌乱和紧张。
“白天的时候跟着教授还有考古队下了墓,对耳室进行了清理,因为发现了特殊的材料,当时大伙儿都感到很兴奋,所以一直忙活到很晚,才从墓里面出来,这些应该能够从考古队的那个拍摄仪里面看得到。”
霍思宁淡定地回答道。
陈啸龙皮笑肉不笑地追问道:“那晚上呢?”
霍思宁耸了耸肩:“晚上在食堂吃了饭,就有个特警告诉我说,我丈夫来了,在山上的帐篷里等我,我就回了驻扎帐篷那边,之后跟我丈夫聊了聊,直接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还是苏青青把我给叫醒的。”
霍思宁的回答很正常,就连张爽还有另外那个记录员都看不出异常来,但偏偏这个时候陈啸龙却是沉下声来冷冷问道:
“你跟你丈夫确实是在帐篷里睡觉吗?谁能够证明?”
霍思宁闻言倒是愣了,旋即就噗嗤一声笑开,带着一种调侃的口吻问道:
“陈警官,您是单身狗吧?怎么,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