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们能看在这份上,不去骚扰他们家里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大爷的表情明显也有些不自然,看得出来他对那些在村里为非作恶的混子们也是难以启齿。
霍思宁又想起了之前那帮混混嘴里不干净,说玩了村里的那些寡妇和未成年少女的事儿,眼中的怒火顿时遮都遮不住。
那老大爷原本还挺嚣张,自认为身后有那个德哥撑腰,但大约是拿人手短,抽了吴均一根中华烟后,他似乎也被唤醒了几分良知:
“我是隔壁大梧村的,原先在德哥名下经营的一个洗浴中心当杂工,年纪大了干不了活了,这边建了个茶园,就把我调到这儿来了。”
“你们这些外乡人不知道那德哥的能耐,才敢这么当面挑衅他,但你看看咱们这儿有谁像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不是我危言耸听,这德哥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早些年这人就在港城混过的,黄赌毒都沾,还跟过广城一个大佬,手段阴狠着呢,他手上沾染的人命官司,只怕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所以你们也别在这儿傻坐着了,赶紧趁着现在那些人还没来,抓紧时间逃命吧,真要等到人过来了,就来不及了。”
霍思宁听到那老大爷说这个德哥身上居然还背着人命官司,顿时一惊,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就侧头看向了一旁的吴均。
吴均也有些惊诧,眼神凝重,意识到这事儿事关重大,忍不住好奇追问道:
“大爷,这个德哥这么可怕,竟然还杀了人?这可是大案啊,难道就没有人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那大爷嗤笑一声:“你这话可就天真了,他可是这漯化县的土皇帝,他名下的很多产业,都是纳税大户,那些官老爷能自毁前程,把这么一个提高他们政绩的大老虎给整没了?”
“再说,这德哥背后关系盘根错节,跟好几个局长关系都很铁,有那帮人维护他,谁能拿他怎么着?”
吴均简直是震惊了,他们想过地方上可能会有很多黑暗龌龊的事情,但是没料到连这种事儿都能瞒着,这就太猖狂了。
“您说的杀人这事儿又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杀了人?”霍思宁对这件事儿比较重视。
之前她知道这个德老板强买强占地方的山林,纠结混混欺凌村民,就已经决定要狠狠教训这个德老板了。
但如果这人身上还背着人命官司的话,那性质就不同了,这也不是打脸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儿了,必须要重视起来。
那个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