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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泉强的这盆花,的确是此刻这个会场最耀眼的存在。
原本岳星河的那盆素冠荷鼎在这儿,可能还有与之一战的可能性。
但现在,岳星河的那盆素冠荷鼎已经被毁了,现在整个会场,就成了他的个人秀,根本没有人能压制得住他的风头了。
想到这儿,在场的国兰爱好者们,一个个都不由得铁青着脸,眼眶都不受控制地红了,全是被这个方泉强给气的。
当然,他们心里面还在不停地抱怨着,抱怨国兰不争气,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任由人家挑衅,偏偏还只能受着。
不少觉得憋屈的人,都转过身往外走,根本不打算再看了。
一个被东洋人操纵,最后由东洋兰夺得了冠军的兰展,还有个屁的看头?
别说是这些国兰爱好者们了,就是陈乾坤和严雪松,在看到方泉强的这盆龙袍之后,也是哑口无言。
原本他们已经信誓旦旦地认为,这一次他们打方泉强的脸是打定了。
他们以为方泉强这一次拿出来的兰花,顶多也就是四大美人之中的任意一种而已,但谁都没有料到,方泉强竟然另辟蹊径,拿出来了一盆改良的变异兰。
这盆龙袍,属于春剑瓣兰,但是又有所不同,粉嫩的花朵毫不约束,大大方方千姿百态,偏偏不卑不亢,昂首之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度,的确和那皇室的逼人气质相得益彰。
这花,只怕经过此战后,就能够一举成名,跻身进入四大美人之列,甚至可以直接跃居四大美人之首了。
就是霍思宁也不得不承认,在这盆花面前,岳星河的那盆素冠荷鼎,只怕就要矮了一截,就是她那盆素冠荷鼎,对上这盆龙袍,也没有多少胜算。
不过,也就是没有胜算而已,但若是要让她这么认输,霍思宁是绝对不可能当逃兵的,况且,她也还有杀手锏没有拿出来,也未必就不能一战。
想到这儿,霍思宁不由得嘴角一勾,忍不住上前一步,扬声道:
“方副会长,你的这盆花,的确是让人惊艳,但是我觉得您这个花名,可能还是得改改。龙袍加身,未必就能称皇,要知道从古至今,给自己自封为王,龙袍加身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看看那王莽就知道了。”
“龙袍加身,若是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成为乱臣贼子,被后世唾弃呢,我想方副会长应该不希望成为后者吧?”
霍思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泉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