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海盗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抢公海赌船这条生意链,现在什么都没讨着,还跟一大帮人称为了敌人,没道理这么心平气和地就放人。
要知道,这次事件一旦了结,这些海盗得罪的人,不止是宋叶向三家,就是整个赌船上被抓的赌客,都会记得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等回过神来,这些人不转头来对付这帮海盗就奇了怪了。
这些人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却一点便宜都讨不着,要真是这样,那这帮海盗未免也太蠢了。
宋孝晨心中不断猜测着这帮海盗接下来要做什么,但这会儿整个船舱里的众人都十分激动亢奋,他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泼冷水扫了大家的兴。
周彦跟殷泽言也没那么乐观,两人都是生意人,也都知道商场如战场的规则,这帮海盗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想要跟宋叶向三家谈生意,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这就不是一帮讲原则懂规矩的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怕有枪就是规则。
但如今他们只是鱼肉,无论是什么样的规则,他们都没有置喙的权利,只能静观其变。
殷泽言倒是还有心情去回顾刚刚霍思宁的那一场对赌,他这会儿也隐隐地回过味儿来了,再结合之前魏岩礼说的霍思宁在做局的那番话,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忍不住就啧啧称奇起来。
“我知道她为什么要弃牌了,所有弃牌的动作,甚至偷鸡的行为,都是为了最后那一把做准备,她又是偷鸡又是弃牌,虚虚实实的乱晃枪,让萨维奇脑子糊涂了,再用言语刺激对手,从而让萨维奇放松了警惕,然后一直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殷泽言的目光闪烁,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灼灼的光芒:
“她前面弃那三手牌,再加上最后三局两胜那一轮中间弃的那一把,都是为了后面要阻止萨维奇拿到那一张方片j!”
“只要萨维奇拿不到那张方片j,那么,最后一把她就可以凑成一条顺子,如果萨维奇顺利拿到那张方片j了,那么她就输定了!”
周彦听殷泽言这番分析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你的意思是,她早就记住了整场的牌局,还算牌算得这么精准,不可能吧?”
一旁魏岩礼嗤笑了一声:“有什么不合理?我倒是觉得殷总分析得非常到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她前面又是弃牌又是偷鸡的,为的就是坑那萨维奇一把,故意在萨维奇手里可能拿到同花顺的那一把弃牌,绝对不光是为了恶心萨维奇,她就是为了给自己最后那一局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