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诧异和审视。
霍思宁如今早就能做到波澜不惊了，哪怕被看透了想法，她也能做到大大方方任由这亨利皮诺打量，丝毫不犯怵。
不管怎么样，霍思宁给出的这个合作方案，对亨利·皮诺当前来说，绝对是有利无害的，霍思宁愿意直接出让矿脉的股份利润，而选择了一次性买断这样的方式，于亨利皮诺来说也是求之不得，这样的话，未来矿脉的走向，如何开采怎么样运营就都是由他自己说了算，霍思宁也不会插手到事务管理上来，对他来说当然是一劳永逸，可以省了很多事端。
所以亨利·皮诺也无法拒绝霍思宁的这个要求，两方一拍即合，在经过详细的商议之后，双方由各自的律师做代表，共同起草了一份双方都满意的合同方案，并且顺利的签下了各自的名字。
合同签了，两只兽首也交到了霍思宁的手里，甚至这亨利·皮诺还准备十分周详，来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份转让证书，以确保这两只兽首是合法交接的，霍思宁倒是没想到这亨利·皮诺还想得这么周到。
虽然说这种证书霍思宁找周世涛或者黄振龙也能办，但亨利·皮诺亲自签名的就更正规也更具有信服力了。
当然，霍思宁在心里面还是忍不住想吐槽，给不给证的，其实也无所谓了吧。
反正这两只兽首最后也跟她没多大关系，她甚至有些想要骂人，当年黄振龙那老头，就是欺负她年纪小，才给她弄了这么大个坑，不然这些兽首，哪里有文物局什么事儿？全都是她的！
这也不是霍思宁乱说，事实上，这十二生肖兽首，从费城拍卖回来的那两只，就是她自己垫的钱。
之后公海的那三只，虽然如今摆在她那古韵收藏馆里，但也就只能展览一个月罢了，这三只兽首，可是她豁出命才弄回来的。
再加上如今跟亨利皮诺谈判，牺牲她的利益才召回来的这两只兽首，数一数，拢共才12只兽首，光是她自个儿就弄回来七只，这要不是早年大约了黄振龙跟陆首长提出来的要求，这会儿抱着这几只兽首，霍思宁梦里面都能笑醒，哪还用得着这么肉疼？
但答应的事情不可能反悔，真要说话不算数，别说黄振龙，就陆首长那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让她的收藏馆开不下去。
虽然这位老首长可能看在她是他干孙女的份上，不一定会做得这么绝，但霍思宁还是不敢在老虎头上捋须，还是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吧。
之后没多久，黄振龙那边就去琉璃了，据说是去找那位马首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