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孩子是谁的?”
“是……是雨泽哥哥的。”安茹儿依旧低着头,两只手环着膝盖,紧紧地握在一起,用力到指节都有些发白。
“萧雨泽?”孟淑云重复了一句,“茹儿,你什么时候和萧雨泽混到一起的?我跟没跟你说过,虽然萧雨泽也是萧家的人,但是地位上和萧余扬差了太多!你这样作践你自己,让萧余扬怎么看你?”孟淑云正在气头上,声音也越发尖利。
听到作践自己这个词,安茹儿的眼泪落了下来,她连连摇头,哽咽着说:“我没有!那天晚上是个意外,那天我看着余扬哥哥和简繁的感情越来越好,我心里难受,就去找雨泽哥哥喝酒,后来喝多了,雨泽哥哥就送我去了酒店,谁知道后来就……
“意外?你的清白就这么没了,还能说是意外吗?”孟淑云越说越激动,“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不仅你和萧余扬的婚事彻底泡汤,我们安家也会颜面扫地。茹儿,你从小妈妈是怎么教你的?你看看哪个家是正经的女孩子会未婚先孕?”
安茹儿抬起头望了一眼越来越激动的孟淑云,烦躁地说:“妈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失去清白的是我!最难过的也是我!难道你以为我情愿丢掉清白吗?我那么喜欢余扬哥哥,我的第一次我只想给他!可是……可是……出了这样的意外我有什么办法。”
“茹儿,你有必要好好反思一下了!为什么你屡次接近萧余扬都不成,反而会出这样的意外?你是不是不够小心?萧雨泽是萧余扬的堂弟,为了避免落人口试,你应该和他少来往才对!你倒好,不仅不少往来,反而……”孟淑云几乎要气炸了!
安茹儿原本就烦躁,听到孟淑云这么
说,心里更佳烦躁。“妈妈,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这样一味地指责我是让我怎么样?去自杀以死谢罪吗?”安茹儿歇斯底里地喊着。
“茹儿……”孟淑云十分无奈!
“妈妈,算我求您行不行,不要再说了!您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不行!”安茹儿大声喊着。
孟淑云见此时安茹儿情绪激动怕是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好先退了出去,给安茹儿关上了门。
孟淑云走后,安茹儿坐在床上,越想越烦躁,泄愤一般将床上的抱枕扔到了地上,难过地哭了起来,哭声让门外还未走远的孟淑云听了,只觉得心疼。
与此同时,萧余扬和简繁刚加完班坐在回家的车上。车子飞驰在公路上,车里萧余扬放着颇有情调的爵士乐,简繁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