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空气凝固一般。
耳朵里,是艾瑞克焦急的关切询问,以及安悦溪带着心灰意冷的低喃,“是不是只有我真的死了,他才会真正的满意?”
心,就这样痛得漏跳一拍,靳倾墨匆忙的走进电梯,微微出了神。
“你这是撞邪了?”秦深端着一杯酒,心情很好的样子。
乐滋滋的喝了一口,他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昨天看到的女人实在是够味,让他心痒难耐的惦记了大半天,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靳倾墨看到他双眼充满春情的样子,差点一杯酒泼在他脸上。
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有多远有多远!
可秦深今天很不识趣,硬凑着脑袋走近他,“你这是怎么了?真被宁小柔的苦情计给打动了?决定原谅她?”
不等靳倾墨回答,他怪叫,“靳倾墨,你这样不行!”
还不等他说完,靳倾墨朝冷艳看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才不行!”
“扑哧”,秦深大笑的拍着他的肩膀,乐不可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
眉头一拧,他前后左右的围着靳倾墨转了一圈,一本正经的问,“你真打算放过宁小柔?她不但骗了你,还对安悦溪做了那样的事情怪不得都说最毒妇人心!”
啧啧两声,摸着下巴他继续补充,“我那死去的爷爷也说过一句,有的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可比男人狠多了!”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靳倾墨想起窃听到安悦溪跟艾瑞克的对话,心情更加郁闷了。
看着桌上摆着的洋酒,他随意拿起一瓶继续喝。
秦深却严肃着脸按住瓶口,“你先别喝,我有正经事给你说。”
秦深说正事的时候从不嬉皮笑脸,靳倾墨放下酒杯,洗耳恭听。
“调查你父母车祸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轮着班监视当年警察局检修车辆的警察,他当年隐瞒的东西可不少。不过,很快我就能摸清楚了。”
眼神闪过狠辣,他说出自己的发现,“不过,当天有一件事,我觉的很奇怪。虽然我的手下们都不以为然。”
“什么事,你说出来听听!”靳倾墨有了几分醉意,眸子亮的惊人,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判断。
“我看到宁忠最心腹的手下开车经过那个警察住的地方一次。”秦深搓了几下脸,有些犹豫,还是说出
了他的看法,“他们都说我太看重你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斤斤计较。毕竟那里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