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溪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头顶上传来呼吸声,她动了动身子,抱住她腰的手随之一紧。
“安安!”
靳倾墨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呼吸声再一次变得平稳。
心,忽然就变得格外安静。
安悦溪不敢再动,只能睁着眼想着事情。
今天的薇薇安很奇怪,她倒水的时候,神情有些奇怪。
更令她觉得奇怪的是,薇薇安跟钱进竟然会住在那个地方。
难道那样的老式小区,不会让人更快的找到吗?
靳容可不是个简单角色,他都能让人直接闯进靳家老宅,又怎么会连那样一个地方都找不到钱进呢?
“醒了?”靳倾墨咕哝着,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因为牵扯到伤口,他的动作不是很流畅。
安悦溪感觉到了,想了想,将头靠在了他胸膛上,“倾墨,我觉得林露露跟秦深之间怪怪的。”
“是吗?我倒觉得他们之间很好,便过年前还好!”
说这话,靳倾墨的动作开始不怎么老实。
他的鼻息逐渐下移,慢慢的,慢慢的,挪到了安悦溪的脸上,精准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力道极致温柔,让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安悦溪,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变成了小舟,随着靳倾墨的波浪,摇摆。
靳倾墨越吻越欲罢不能,要不是伤口的痛指责他太过激烈,他恐怕真的会把安悦溪拆吃入腹。
深吸一口气,他打开了床头灯,温柔的光线像是月光,让他们相依偎的影子映在了墙上,让他看得满意极了。
“安安,我想让秦深跟林露露带几天瀚宝宝。”
“为什么?”安悦溪一扭头,疑惑的皱眉,随即沉下眼睑,“是因为靳容?”
靳倾墨将她抱得更紧,“嗯,他有些着急了!”
靳容的年纪跟靳老爷子差不了多少,也不知道他闹出这么多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话,都是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怎么还计较着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或许就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才会选择极端的方式……报仇?
靳倾墨有些不理解靳容的思想,但不妨碍他将他当做最大的对手。
“你说,宁忠跟宁小柔,还有现在的薇薇安,是不是都是他派出来的?可我实在是不明白,薇薇安到底能做什么?”
薇薇安是个富二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