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们已经出去了的,自己院长妈妈经常行走时要的募捐,”祈莼咬了咬下唇,似是有许多的难过,“院长妈妈曾经被人调戏过,被人污蔑过,被人误认为是骗子过……”
“嗯,我知道了,”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孩咬着下唇为人委屈的模样,霍东辰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伸手揽住祈莼的肩头,安抚性的拍了拍女孩,眸中闪过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听话,那些日子,都已经过去了,你有我呢……”
对于自己的脾性,霍东辰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的,作为早就登上霍家家主的自己,再说自己有悲天悯人的慈悲心,属于痴人说梦,早就历经了无数腥风血雨,心肠冷硬成石头样也不为过,曾经自己,为惩罚背叛之人,株连九族虽然算不上,却也可以说是灭门了,可对上清透纯粹的祈莼,他却可以容忍,甚至愿意为了女孩眉宇间皱起的疙瘩,夺了祈雷军留住祈莼的软肋,成为连政府都不愿意庇护的孤儿院的靠山。
虽然院里的孩子很好,很乖巧,招人疼,党眉也很努力去支撑这个孤儿院,努力到可以让人称之为铁娘子,可那又怎么样?
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之所以,他愿意去把这个孤儿院纳入自己的麾下,愿意出资把院里的所有孩子都扶持,甚至他也会让屋内的三个孩子完好如初,可所有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这丫头是他挂念的,这丫头的果决的一面他已经见识过了,那么喜爱孩子的无依无靠的孤女,霍东辰实在不敢确定,她爱他,能比得过不孕带给这丫头的不安;他也不确定,这丫头的爱,能比得过血缘之亲;即使两人如此相处,他依然能感觉得到,祈莼内心深处的不安,两人稍稍几句拌嘴就能有的不确定……
他做的一切,无非也与祈雷军有一样卑鄙的想法,只不过手段不同罢了……
“嗯……”男人颇有几分强势的话恰到好处的驱散了祈莼心中的不安,乖巧的依靠在男人怀里,点头。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祈莼为几个看上去该收拾的孩子洗了头,收拾了床铺,洗了衣物,周边围了一圈的孩子叽叽喳喳,可祈莼也没有半分的急躁,细声细语的与闹着说话的孩子们交谈。
“东辰……”党眉收拾好了碗筷,拿着破损了的衣物坐在院中的粗大如碗口的石榴树下,低头修补着东西,温声开口,“你去买东西的时候,莼丫头拿给我的转让书,说是霍家的聘礼,娘家虽然算的上,可这礼有些重……”
“党夫人,那是她的所有物,她怎么做,都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