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仅一个苏氏的合作案,又怎么会让男人受伤到如此地步?难不成还有她不清楚的隐秘?
“连鹤……”许久,霍东辰似是被手中的明灭的烫热灼伤,回了神,低哑的声音似是过了轮回。
“老大……”连鹤猛的一惊。
“我这就去会议室,”揉了揉额头,霍东辰将散乱的思绪全部收起,在一瞬间又回到了最镇定的霍东辰,“已经晚了,我先给祈莼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连鹤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可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老大刚刚提到小莼儿的名字的时候,是加重了很多吧?
扔了手中的烟头,转身,若是连鹤在,肯定会大吃一惊,此刻的霍东辰,就像是日夜不休的样子,满目的鲜红血丝,眉间的皱褶宛如凹凸不平的沟壑,仅仅只是一下午的功夫,下巴上就已经有了一片微微冒出的胡茬,或许是因为主人太过于心烦,本在领子处的领带也歪歪斜斜,白衬衣的两个扣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颓废,毫无生气,最为让人发寒,那双眼,寒意颇重。
捏了捏鼻梁骨,霍东辰抬起脚,缓缓走向办公桌,一下午都站在原地,饶是霍东辰,也有了酸意,可再算又哪里有心中满满的苦意比拟?
“嘟……嘟……”犹豫了许久,霍东辰终究还是按下了号码,所有的没下定论,都只是可能而已,他终究还是要与小东西过日子的,不是吗?
而此刻的公寓,保姆正拿醉酒了的祈莼毫无办法。
是的,应要求,祈莼早回来了,可却成了醉意朦胧步伐也不稳的模样,本以为醉成这样,睡过去也就好了,哪里想到,看上去宛如兔子乖巧的女孩,醉酒后闹腾的厉害,不仅手舞足蹈,还十分抗拒他人的靠近,因此,保姆努力了十多分钟,被送回家的祈莼依旧躺在沙发上。
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妇人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接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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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着实没想到会是保姆接电话,霍东辰一愣,“刚刚我给太太电话了四五个,都没人接,估计是睡了?”
妇人颇为厌弃的看了眼沙发上喃喃说话的祈莼,语气却依然轻柔:“先生,太太下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出去?”霍东辰瞬间换了语气,“有说去哪儿了吗?”
“我看到的车……很像是段先生的样子。”妇人似是有些犹豫,终究在霍东辰的一再催促中开了口,“一早太太出去的时候就交代,她要去帮好友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