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却只见站在自己身旁的卓威和安静躺在沙发上的翠花。
高个子大汉,摊了摊手。
撕葱教授皱了皱眉头而后,“他们是无辜的!”
“所以他们也是无用的。”高个子大汉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见这句话,撕葱教授心里凉了大半,他知道大汉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撕葱教授教授气氛地想冲上前,却被一左一右两个家伙架着坐到了椅子上。
高个子大汉笑了笑,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身对着身边的家伙吩咐了几句,那人就把沙发上的翠花给抱下去了。
“你要干嘛?”撕葱教授紧张地问着。
而后整个人奋力地挣扎着。
“教授放心,只是带她去好好休息!”大汉回答道。
“马运呢?我要见他!”撕葱教授喘着粗气,而后推了下眼睛。
“老板在国外,不过等会会有人来见你的!”大汉答了句而后又转身吩咐着,“你们看紧点!”
“喂,大哥,我是无辜的啊!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卓威冲到门前苦苦哀求着,可是立马就被踹了回来。
卓威无力地坐到沙发上,“完了,全完了!”
撕葱教授呆坐着一言不发。
门外,高个子大汉接了个电话,眉头一皱,破口大骂道,“草你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我马上到!”
高个子大汉挂掉电话,朝身边两个家伙招了招手就急匆匆地驱车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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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腹部就疼痛不堪,加上方圆又是个崴了脚的伤员,二人行进的速度如同蜗牛一般。
行了很久,总算望到了公路的边缘。
公路地势比林子要高上不少,中间还隔着道不深不浅的沟。
昨晚从高往低处跳倒是很好跨过那道沟,现在想往上爬却是十分费力。
我先爬了上去,然后费劲千辛万苦才把方圆拉了上来。
明明是冬天的早晨,俩个人却是满头大汗。
前后不见尽头的盘山公路可真是要了亲命,天知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掏出手机想试试看有没有信号,却是发现连他妈的电都没,直接打不开机了。
我现在只求能路过一辆车,将我二人带离这见鬼的地方。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