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要伤害她,我只是好奇,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力气大的几个大汉也吃不消,这多少让我有些诧异啊!”马运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着。
撕葱教授面色阴晴不定,像是想起了什么紧要的事,垂下的双手止不住的用力握拳。
马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察言观色这种低端的技巧对于马运来说早已烂熟于心,他以前也常常为自己能猜测到别人内心的想法而感到得意,只是现在只是下意识的一种本能罢了。
“教授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找个时间问问小姑娘,她太可爱了,就像个洋娃娃一般。”马运说着,脸上挂上了就像是想起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的那种神情。
“我警告你,别伤害她。否则,研究将会立即中断。”撕葱教授冲上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紧紧盯着马运。
“放心,只要教授老老实实地交代,我绝对不会伤害她。”马运阴险的模样实在令撕葱教授作呕。
“交代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懂我在说什么。当初你和丁建国同在实验室的时候,那次实验出了点小事故不是吗?而且那个小丫头,不就是变异人吗?”
撕葱教授突然觉得一阵晕眩,差点没有站住。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说,那我只好在那小丫头身上做点文章了。”
“畜生。”撕葱教授毫不留情地唾骂道。
没想到马运不气反笑,“我本来就是个
商人,商人擅长交易,你用那东西换取你和小丫头的人身安全,这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撕葱教授没有想到在国内新闻媒体上常以大慈善家自居的马运竟然可以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
教授深知马运口中的变异是什么,那次实验事故撕葱教授犹记在心,也是那次,撕葱才彻底认清mylab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想当初,在mylab,撕葱教授还天真地以为实验室是以把为人类谋福祉当作第一目标。
直到那次,丁建国邀请撕葱教授一同对一具刚刚去世的人体作解刨实验。
撕葱教授将自己多日来的研究成果应用在了尸体身上,可是后来出现的一幕却是惊掉了在场的丁建国和撕葱教授的下巴。
躺在台上的本该是具尸体,可是却活了过来,浑身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直接冲破了实验室的防爆玻璃门逃了出去。
事后,撕葱教授才知道那并不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