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释放灵力的那瞬间,白行简忍不住的抬眼,眼巴巴的看过去。
然后下一秒,就被狂风骤雨一般的浇水给淋了一个透彻。
小姑娘说是要浇水,那就是毫不含糊的。
小水壶里面的水呼呼啦啦的往他身上落。
将白行简脑袋上的发簪都差点给冲掉。
白行简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楚瓷的浇水是这么一个狂风骤雨法。
他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抬手手心浮出一道屏障稍稍遮挡了下从上落下的水珠,另一只手抬手抹了把脸。
睁开眼睛,看着因为他遮挡动作而停下的楚瓷,小姑娘满脸的无辜,见他望过来,还特别无辜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让我浇的呀。”
还委屈着呢。
你让我浇的,你自己抬手去挡是什么意思?
不能赖账的。
那灵气当然是让人很舒服,但是这像是拿着一个盆从脑袋顶上往下泼水的这种感觉……
白行简忍不住的开口,“轻点,你刚才浇菜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往下灌。”
你刚才怎么浇菜,现在怎么浇我。
楚瓷:“……那是灵植,不是菜。”
一路修仙没有任何阻碍屏障,也没怎么受过伤,根本不需要这些灵药的老祖闻言皱了皱眉头,弄不太懂这些灵植和那些普通的菜有什么不一样的。
但是在这样的小辈面前,还是自己很喜欢的小辈面前,老祖他怎么能有不懂的东西呢?
于是老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哦。”
楚瓷:……
你这个哦还不如不说。
白行简的灵力受到阻碍,此刻能够使用的力量并不多,那道屏障都是用的磕磕绊绊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将屏障收起来,浑身淋得湿乎乎,就一双眼眸黑亮,这么看着楚瓷。
好像是在说:继续。
楚瓷:……你是受虐狂吗?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都淋成这幅样子了,还要继续?
要不是看着你说话正常,好像逻辑清晰,此刻你应该是被绑在床上等大夫来看脑袋的。
“还说我是青菜成精……”楚瓷瘪着唇角嘟囔着,抬手让那水壶慢慢倾倒,一点点的淋在他的脑袋上,看着他好似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她所浇灌的那些灵植的话,此刻应该就是舒服又懒洋洋的伸展叶片了。
小姑娘这么看着,继续开口,“明明你看起来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