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你带人去天幕镇进入新荷城区的路口堵截,”
“找到他们啦,”冷锋问,他弄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沮丧。
“刚才接到线报,有人在天幕镇看见了,很像他们,我带刘经理去认认清楚,天幕镇不是我们的地盘,所以,你要在进入城区的路口堵住他们,”
冷锋又问:“那万一不是他们呢,”
疤王不满地说:“嗯,冷锋,你担心什么,我们先把他们抓起來,一确认,不就全明白了,”
“警察不是也在抓他们吗,我们会不会和警察发生冲突,”冷锋担忧起來。
“笑话,”疤王不屑地说:“我们这是协助警方抓劫持人质的罪犯,警察只会感谢我们,怎么会发生冲突呢,这都不是你想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快走吧,”
疤王、老麻和冷锋等三组人马分头出发了。
就在楚天舒他们刚刚坐上三轮车不久,疤王乘坐的三菱吉普车火烧火燎地赶到了天幕镇,他们驱车直接來到集贸市场的那个小吃摊上。
报信的人已在那里站立多时了。
“他们人呢,”疤王下车问那个报信人。
“他们走了,我追不上他们,”报信人指指他身旁的自行车,惶恐不安地说。
疤王问:“往哪去了,”
“往西走的,有一辆警车追过去了,我跟不上,后來就不知道了,”报信的人说完,指着早点摊主又连忙补充道:“她好像知道一些,我看见他们向她问路了,但她不肯说,”
疤王点了点头,不说话,他掏出一张50元面额的人民币,轻轻地放在早点摊上,然后顺手操起一袋牛奶,咬开袋子,悠然地喝了一口。
“说吧,他们问了你什么话,”疤王和颜悦色地问那个女摊主,毒辣的眼光始终放肆地盯着她饱满的胸部不放。
“他们,他们,”女摊主的脸羞得通红:“你们问的哪一个,”
疤王恶狠狠地瞪着报信人。
报信人急了,忙提示说:“就是骑摩托车跑了的那一对男女啊,”
“哦,那不是柳条村的王二混子和他的相好吗,”女摊主顿时來了精神,眉飞色舞地说:“他们昨夜里鬼搞在一起,被婆家的人发现了,吃打不过,就跑出來了……啧啧,听说赤条条地就被按在床上,那个女的,逼都被打肿了……”
“瞎乱扯什么,”疤王勃然发作,满脸怒色,抓起那张50元的票子就在女摊主的嘴巴上扇了一下,骂道:“你糊弄老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