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需要好官,焉知不能容下第二个?我拿....”
“项上人头担保?”张震抢着说道:“大人可知,杂交这话一旦传扬出去,足以撼动儒家根基,怕是比之古往今来的变法更甚!到时牵连之广,何止大人一颗人头能收得住?”
张国维久经官场,听闻这话有些泄气,不甘心的道:“若是你这麦田能丰收呢?有亩产为样,我奏明陛下,到时龙颜大悦少不得封赏,我再帮你请一道圣旨,谁还能动的了你?”
对方锲而不舍,张震苦笑道:“那也得能丰产才行啊!”
好歹得了张震松口,张国维大喜过望,笑道:“那好,麦收之前我再回来,活了四十多年就没见过这等好苗,我就不信这亩产顶不了天!”
张震等的就是他麦收之前回来这话,到时揭竿而起,顺便把他扣下,就用那古法动之以情晓之大义,总有希望招揽不是。
气氛缓和不少,张震正想着怎么把话题往水利上引呢,毕竟这位除了农事最关心的就是水利了,双管齐下才能征服不是?
结果他还没想好,张国维就先开口了。
“贤侄于水利一道可有高见?”
张震心中一乐,笑道:“高见不敢说,只是一些粗鄙见解罢了。”
张国维本是随口一问,本就没报什么希望,听后自然是惊喜万分,笑道:“贤侄过谦了,依你这匪夷所思的想法,就算不是如杂交那般石破天惊,那也是非同凡响,快快说来听听。”
有后世的水利工程做后盾,张震想没底气都不行,看着期待万分的张国维,含笑说道:“这水利不过堵和疏二字,世人皆以为堵不如疏,在我看来恰恰相反。”
这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话听的张国维精神一振。
张震正色道:“这只是一个设想,估计在我有生之年,就算是倾国之力,也要一切顺利才能实现。”
张国维急道:“设想也行啊!水利又非一朝一夕之事,但能根治水患,倾几代人之力完成又有何妨!”
张震认同的点头道:“大明之害河,黄河为首,长江次之,大人的书是治水长江,对那方了解更多,咱们就以长江为例来说。”
“长江水患,最多的就是梅雨季节,上中下游一两个月内多地大雨倾注河道,上中游还好,尤其下游,水漫河道淹没农田居舍,这才成洪成害,大人的十府巡抚就是因此而设的吧?”
张国维点点头,张震继续道:“如果我们在上游甚至中游依着山势,建起几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