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军装男人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痛感,令他差点晕眩了过去,勉强回头一看,发现战凛嘴里叼着的雪茄不翼而飞,想要将那雪茄拿下来,战凛却一脚将那雪茄用力踢了进去……
其它的男人见状纷纷求饶,而战凛原本有兴趣的那个军装男人则痛得满地打滚,让战凛失望至极,微微摇头道:“猎非,天狱是不是该倒闭了?连着一周了,一个好货色都没见着!”
带着隐约怒气的声音令所有男人一震,纷纷叫道:“凛爷,我们愿意服侍您,随便您怎么玩!求求您别放弃我们……”
战凛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很好,那你们就自己玩自己吧!”
他们不敢违抗战凛的命令,战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修长的双腿交叠放在长桌上,悠然地吐出新的烟圈,猎非起身,“凛爷,我再出去帮您物色物色。”
“不必了,坐下,陪我听歌吧。”白开水似的单调音乐却与战凛的胃口吻合,实在让跟随了战凛将近十年的猎非感到新奇,新奇归新奇,一头猛兽的心思,你永远不能猜。
于是,整间宫殿里只有战凛与猎非在享受着美妙的音乐,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一具具美丽的胴体横陈,辗转低吟吼叫的嘶声此起彼伏,绚丽的火花每隔几分钟就会在战凛漆黑凛冽的瞳仁中跳跃闪动。
偌大的凛厅里,男女相贴、男男相贴、各种姿势应有尽有,而光亮的舞台之上,郁梓穿着紧身的黑色牛仔衣裤,闭着眼睛忘我地歌唱着。
台上,是他一个人的感情世界,而台下,则是极乐与混乱并存的伊甸园。
“今天怎么没见凛爷出来?当缩头乌龟啦?你他妈的经理,还不给老子去把凛爷请出来?”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壮士男人喝光一瓶洋酒,然后往玻璃桌上一放,噼里啪啦的声音让郁梓的歌声蓦地停了下来。
不论是正在跳舞的、正在喝酒的还是正在听歌的都一致停了下来,一个小喽啰上前道:“万哥,您喝多了,我们先回去吧!”
他们阎王帮可得罪不起战凛,但万哥一喝多就在天狱闹事,这要是刚好今天战凛在天狱的话,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你个小混蛋!怕什么?他战凛算个什么玩意儿?他哥哥出来玩儿的时候爷爷我已经把半个亚洲都打下来并建立了阎王帮,你敢怕他?你不想活命了?!”万哥一声大吼,凛厅里的怕事儿的一些公子哥都畏缩在墙角边,大气都不敢喘。
经理踩着高跟鞋陪着笑脸,“万哥,您有所不知,今天凛爷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