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他危险,他深不可测,他权力滔天。
锦年叫他“叔叔”。
锦年还深深记得,他跟她说过的第一句话。
他说:“想要什么,用自己的能力去争夺。过程不重要,方法更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也许,他是想要教导锦年,要让她强大,要让她做一个无坚不摧的女战士。
可惜的是。
锦年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出息。
竟然依赖上他。
依赖上他滔天的权利,每次锦年闯下祸,他都能轻松帮她解决。
那是一种被保护的感觉,让锦年这个从小被丢弃的孩子,非常的迷恋。
虽然,每次一件事情结束后,他都会找锦年谈话。
就像刚才那样。
那么危险,那么让她害怕。
可惜的是,他就从来没有对锦年,真的有过什么惩罚。
只是在心理上,气场上,打压锦年。
偏生,锦年这人受不住疼痛,却心理强大的不得了。
尤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个特点。
让锦年每次被他吓到之后,过两三天又好了。
然后,依旧“一不小心”闯祸,紧急情况下,第一时间就给他发送消息。
也许,她让他很头疼的吧?
锦年在心里嘀咕。
头疼,却又舍不得收拾。
就好像是锦年对他,恐惧害怕,却从内心深处开始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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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锦年离开之后,那黑暗的房间内。
男人依旧站在原来的位子,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在这黑暗的房间,尤为突兀。
一开,一合。
一明,一暗。
扑朔迷离。
“权爷,小姐已经离开。”身后,响起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
男人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个声。
慵懒、漫不经心。
黑暗里,总是透露着一股妖冶的气息。
身后的人停顿下,随即道:“权爷,卫良和季晓都在公寓楼上,我们要不要……”
“啪!”打火机盖子合上的响声。
清脆,无形之中,却带着一股压迫力。
“你觉得,我权少倾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是那种任人欺负小绵羊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眩惑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