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自己风流从来不管我,所以我就辍学出来混。他那时候在我们当地很有名气,长得也格外的好看,一来二去,两个人在一起。”
叶静嘉微微点头,“那当年的事情?”
“你说哪些?”岑婉瑜问。
“说说你觉得值得说的吧,比如那次案件,比如你怀孕的事情。”叶静嘉提醒。
“你是问打架的事情吧,当时我们一群人在外面玩,然后年轻气盛,和另外一伙人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他呢,向来横,打架永远冲在最前面,然后稀里糊涂的用酒瓶砸了人,那人就真的死了。”说到过去的事情,岑婉瑜不禁摇头,她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步田地,“当时我也在场,也被抓了起来。本来以为我肯定也要被关一段时间,没想到里面的人发现我已经怀孕。”说到这里,岑婉瑜不禁露出淡淡笑意,“稀里糊涂的,我就被放了出来。当年少年轻狂,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我就想即便他被判了死刑,我也把孩子生下来。探监的时候我也和他说了怀孕的事情,当时他特别特别特别的高兴,整个人都眉飞色舞起来,并一再承诺会好好活着出来。”
说到这里,岑婉瑜不禁想到过去的种种,那时候他们真的很爱彼此的。那种感情是难得的纯粹,他也真的很爱自己,期待他们的孩子出生。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未能如愿。
“我相信他的话,拿着他所剩不多的积蓄,开始好好的生活。幸好他的哥们都很义气,知道我的情况时常拿钱来给我,平时吃的用的也有人送。虽然钱不多,但我也顺顺利利的熬到预产期。”说到这里,岑婉瑜不禁拿出一包烟,看向叶静嘉示意:“不介意吧。”
“请便。”叶静嘉点头。
岑婉瑜老练的给自己点上烟,深深吸口气后,看着氤氲的烟雾,她没有继续。
直至,她抽完半根烟后,才用手夹着烟,缓缓的继续诉说起那段难忘痛苦的经历:“我是在深夜时候开始腹痛的,记得当时我是被隔壁出租屋的邻居大哥大姐打车被送到医院的。在医院里,医生说我的情况不是很好,然后就要我交住院费,我没钱,只能打电话找朋友过来先垫付。交完钱,医生也没有管我,我在医院疼了整整24个小时,直至午夜时分,在我几乎晕死过去的时候,终于听到婴儿的细微的哭声。随后,我就放心的昏了过来。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医生对我说,我生下来的是死胎。”
说到这里,岑婉瑜喉头微动,嘴角抖动,蹙眉费解道:“可是我说,我明明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不可能是